“说话!”
平静的语调,压着急不可耐的燥意。
宋砚青随手掐了眼,目光如燎原的火,一寸寸地烧着虞倾的眉眼。
虞倾一脸冷意,连呼吸都克制的平稳。
“你说过……不用跟你报备。”
原本又媚又娇的声音在此刻冰冷的如同机械死板,她微微抬眸,对上宋砚青染着薄怒的眼,“君善的宋总,向来一言九鼎。”
“握够了我的手臂,就劳烦您松开!”
双眸微眯。
宋砚青俯首。
染着寒意的唇压向虞倾。
酒意与酒意对冲。
烧起了一场……愤怒的大火。
虞倾启唇,狠狠地咬宋砚青。
很快,唇齿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但不解恨。
虞倾发疯似的,彻底失控。
宋砚青忍着暴虐的怒意将她从自己身上剥下,沉着眸子舔了下流血的唇。
唇角破了一大块,血流不止。
“小猫变老虎啊……”
他冷笑着,用拇指揩掉唇上的血,用那嗜血的目光看向虞倾,“同安里的产证,你还没拿到手呢。”
一句话,将奸商的本性暴露无遗。
酒精烧着大脑。
虞倾破罐子破摔,“老娘不要了。”
扬起下巴,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宋砚青,“你们宋家的这恶心游戏,谁喜欢找谁去,姐姐我,不玩了。”
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宋砚青盯着她瘦削的背,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
被宋家两个疯子搅和来了一晚,虞倾彻底没了睡意,直接拎着行李去了火车站,赶最早的一般或者回了江城。
宋旌羽电话打来的时候,虞倾已经在工作室了,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贺严沉。
挂了电话,虞倾给宋旌羽回了一条自己已经回来的消息,便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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