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什么?”
昨晚发生的种种堪比噩梦,虞倾还来不及平复,面对宋砚青的质问,她觉得讽刺,也挺荒凉的。
“你要是觉得碍眼现在可以跟我走,只要出了这扇门,一切都随你!”
“随我?”宋砚青压低了声音,玩味地重复了一遍,“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这会儿我嫌脏。”
宋砚青松手,理了理虞倾的领子,“在身上的印子没消之前,不准踏出檀香山半步!”
“凭什么?”
“就凭你昨晚扒着我求欢被你秦姨看了个正着。”宋砚青话语刻薄低冷,“虞倾,没人会是傻子,乖一点上去!”
虞倾觉得自己像是被宋砚青扼住了命运的喉咙,怎么挣扎都无用。
她扯了一下嘴角,“好的。”
或许是一夜没睡,回房间没一会儿虞倾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虞倾!虞倾——”
“虞倾你醒了没?”
宋旌羽扯着嗓子,宛如号丧。
虞倾烦躁,不想搭理,宋旌羽乐此不疲地敲门。
“伯母,虞倾不会死在里头了吧?”
听到宋旌羽这声大喊,虞倾掀被子下床。
想到清晨被宋砚青堵在楼梯间的画面,虞倾又给自己套了个外套。
“二少,有事吗?”虞倾面无表情。
顶着寸头的宋旌羽哼了一声,“来看你死了没有。”
“多谢关心,暂时不用吊丧!”
“你……”宋旌羽小半年没见虞倾,没想到越发伶牙俐齿了,“你真是……亏我昨晚担心你。”
虞倾皱眉,“你昨晚也在金庭?”
“哼,下次再让我看到蓝时钊,我定不会让他好过……”
宋仲川一身城府,向来最擅长揣摩人性,利用人心。
偏偏儿子宋旌羽是个直肠子,向来有啥说啥,典型的地主家的傻儿子。
他对虞倾的心思也从来不掩着,坦荡的让人怀疑真假。
这会儿扬言要去整蓝时钊,但虞倾知道他不会真的去,因为宋家没有蠢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下次绕着走就行了。”虞倾寡淡地应了一句。
“那怎么成,整不了蓝时钊,整整蓝桉也可以……”
虞倾听到蓝家人就头疼,没什么好声气,“我说算了就算了,二少听不懂吗?”
“你……”宋旌羽愕然,“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虞倾心烦。
对门的宋砚青冷着脸拉开了门,“聊完了吗?”
虞倾敛眉。
宋旌羽冷哼了一声,率先转身下楼。
宋砚青沉沉地看了一眼虞倾,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虞倾心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抬步下楼。
但楼下的画面更令她窒息。
白晞和宋夫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个比一个笑的开心。
看见她,宋夫人招了招手,“倾倾过来,见过你嫂子!”
忽略了宋夫人口中刻意的嫂子。
虞倾乖顺地走过去,软着嗓子喊了一声,“嫂子好!”
“倾倾好,是不是没休息好,脸色有点差……”
“没事。”虞倾摇了摇头,刚想找个借口跟宋夫人说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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