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这么回答,宋夫人满意了,“妈还不是担心你和白晞嘛。”
“我啊就希望明年能抱上大孙子。”
宋砚青吐出一口烟,看着夏夜冷冷的明月,淡淡地开口,“您要是着急我先去领养一个。”
“阿砚!”宋夫人声音拔高了几度,“别忘了你自己的事。”
半响,宋砚青才道,“没忘。”
“你和白家的婚事是一早就定下来的,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结婚前可以玩玩,但要结婚就得收心了!”
宋夫人说完,话锋一转,“你回去见到倾倾了吗?”
宋砚青掸了下烟灰,语气中颇有几分不耐烦,“见了。”
“哎……你说你虞姨没了,我又在国外……倾倾也是可怜。”宋夫人叹了一声,“你要是有认识的青年才俊,给倾倾介绍个对象。”
“她姓贺,又不姓宋!”
“那又怎样……不管她姓什么,她都是你的妹妹!”
宋夫人刻意加重了妹妹两个字。
“知道了。”
宋夫人还要说什么,宋砚青找借口挂了电话。
虞倾旧伤刚好,又添新伤。
偏偏宋砚青叫她在檀香山养伤。
虽说她和宋砚青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她不想被人准未婚妻抓奸在床。
再说,真到那一步,笑柄还是她自己。
虞倾懒懒地趴在沙发上,闻言扬着水光潋滟的眸子盯着办公的男人,“宋总,不会突然学会怜香惜玉了吧?”
宋砚青头也没抬,“对着一张不堪入目的脸,倒胃口。”
“可昨晚……也没见你收敛。”
虞倾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真丝的睡衣贴着玲珑曲线,一举一动皆是万种风情。
她趴在宋砚青的肩上,咬着他的耳垂道,“订婚再晚一点呗。”
“怎么……就那么怕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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