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人命的远程武器!人们很少谈起它来,因为一发之下,生灵消散。
“城里经常这样吗?”
“嗯,强敌时不时闹出这动静,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目标,会不会就是我们的同胞。只能祈祷。”
一时间,两人无多话可说,陷入短暂的寂静。
也正是这个时候,园艺工敲门进房,拿好碗和碟,似乎是打算去清洗。
让她爹去洗,这也太懒了吧?
瑾饴对此,解释道:“我爹非要洗碗,既然他想得到绅士该有的敬重与表现机会,我也懒得阻拦。”
绅士?
真正的绅士会这样?咱也不敢说、不敢问。还是先说说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关于这个伤……”
“呵呼!”
“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小剜这么严肃,她居然还笑得出来,岂有此理。
“我是觉得你一个海归,不应该风风光光的吗?怎么会被送去茶山?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还好你遇到正在执行书院命令的我们。”
海归?
瑾饴真把这事当真了?
总不可能实话实说“穿越时空”,说了也不会信。反而只会被她当成逗她玩的笑话。可小剜真的很严肃,这是个不可用语言形容得当的倒霉事!
具体,还是说给她听听:
“我,事情说来话长——总之我不知咋的,被送到一座山上。你可以理解为坐火车,然后被丢到那座山,不是茶山。
我遇到一群乞丐,或者说——‘盲流’。哇,你不知道,他们是个集体,城里绝对有他们乞讨痕迹……我没在开玩笑!”
小剜把左手伸出去,在她面前晃晃。右手扶额,以示心中委屈。
瑾饴:“我不笑了,那然后?你从哪儿到茶山呢?乞丐没把你怎样吧?”
怎样?一想到此处就窝火。
小剜紧握右拳击打膝盖,“我恨不得打扁那家伙!双击666!”
——
冷静。
“你听我细说——
乞丐里有个兔崽子,他厚颜无耻,看上我这身衣裳,我为了有衣服穿,肯定不答应。后来他狐假虎威,在乞丐头子没允许的情况下,把我这三个吃饭的玩意给摘了。
最后也是他把我送给进茶山那帮强敌手里!估计还给我起了个诨名,不然强敌怎么登记?我跑了之后他们肯定会迁怒别人,呼……”
以上,事情的经过。
很坎坷曲折。
瑾饴一个字一个字地听,没有放过任何细节,“我懂了,所以你也不知道仇人在哪儿?”
小剜态度坚决:
“他的同行会找到他的!我们只要在街上去问流浪汉,一定能查到线索。能,帮我吗?”
这事很麻烦,他知道。
必须要解除心头之恨,憋着难受。三个吃饭的玩意儿就这么丢了,换作别人,也会心生芥蒂。为了以后不会再难受想哭、咬牙暗恨,他得早点把仇人给绳之以法。
欠什么还什么。
不公平的世界,总有公平的人。大不了把量尺给拿出来,他申小剜也不欠别人多少,该还多少是多少。
就这样。
没有人反对吧?
只是想要把失去的拿回来,否则不公平。
(她,会帮我吗?她爹肯定有不少远程武器,明人不说暗话——找到666,当着乞丐老大的面,我要给他量尺量一量!有远程武器作为依仗,我不信有人敢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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