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厉声嘶吼,声音甚是凄厉,就像被囚禁的伤兽所发,声音之中透着无尽的愤怒、憋屈与悲伤!
方圆数里,山林里亦是一阵扑凌凌的翅膀扇动,各种飞禽遭到山体滑坡与秋怀慈怒吼的双重惊扰,吓的直飞天空,在各种惊慌的鸣叫声中,飞禽四下乱飞,慌忙逃窜。
秋怀慈吼声骤然停止,手臂垂下,缓缓低头,此刻,只见他眼
睛泛红,脸肉抽搐,咬牙切齿,泪流满面。
秋怀慈无声而泣,哀伤凄苦,一脸黯然,喃喃自语:
“南郊吾徒,为师一直未能为你报仇,为师无能、自私、下贱,为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裹儿,我一直未能为你的南郊哥哥报仇,讨回公道,我让你伤心,让你失望了,对不起,我秋怀慈对不起你啊!”
秋怀慈想起自己一直未能为南郊报仇,对南郊不公,同时让云舒儿失望伤心,真是愧对爱徒,枉为人师,一时愧疚自责,心如刀割。
“谁?”
秋怀慈哀怨痛苦,泪流满面,失魂落魄,情难自己,稍顿,他半眯的眼睛骤然暴睁,精神一振,缓缓抬头,眼神凌厉,环眼四顾,厉声呵斥。
虚空蠕动,人影闪烁。
在距离秋怀慈二十丈开外,四周骤然出现了十几个人来。
南面来的是一个鸡皮皓发,身子矮瘦,独眼的老人,老人披头散发,身上套了一件齐脚的黑袍,手上柱着一根玉石锻造的碧绿色的龙头拐杖。
老人的身后站着几个不修边幅,装束古怪,手里拿着剪刀,锤子等兵器的耄耋老人。
北面来的是一个头发黑白相夹,面色红润,浓眉大眼,魁梧高大的老人,他后背背着一个巨大的剑匣。
高大老人的身后站了几个头戴毡帽,一身青衫,腰挂佩剑的老人。
二拨人马呈内圆半弧形,微微散开,形成南北夹击之势,将秋怀慈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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