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皓闻言,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萧疏来了,换了往日的红色衣袍,着了一袭青衣,墨发高束,步伐稳健,身后跟着的副将,着了一声黑衣,眼见二人,行了一礼。
停至不远处,没有过来。
萧疏独自走至二人身前,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请起。”
子皓笑着抬手,双眼也细看了眼前的人一眼,比起在宫中时所见,如今看来,气势还是有些不同的。
“谢王爷、王妃。”萧疏又一拱手,缓缓站了起来。
“将军请坐。”
子皓到也没多说,笑着指了一下身旁位置,萧疏便拱手谢过,坐了下来。
“不知,将军来所谓何事?”
锦白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直接开口。
这人心思还真是细得很,众人都知子皓喜红衣,而他,在宫中见过几次都是红衣,今日前来,却换了颜色,她细看了下,那衣服因是新的,知不喧宾夺主,到也算得可造之才。
萧疏闻言,双眼看了一下四周,不见旁人,方缓缓开口。
“属下听闻梅妃被押,心中觉有些奇怪,故想来问一下王妃,可知何故?”
“不曾听闻将军与梅妃有何交集,将军怎的如此关心梅妃?”
锦白不曾言,倒是子皓先开了口,双眼看着眼前人,都是打量。
“王爷也知,萧疏是宫中出来的,心中对宫中的风吹草动还是有些介怀的,只是感觉奇怪,想那梅妃在宫中也是万千宠爱,怎的,突然就如此了。”萧疏自然也知子皓在想些什么,故开口解释。
“只是如此?”
子皓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的,皇城之中如此多人,眼前人为何就单惦记清歌。
“看来还真是瞒不住王爷了,是属下听了一首诗,故放心不下,才特来问问。”
萧疏看着眼前的人,他不想说萧深之事,故也只好用这诗来做目的了。
“什么诗?”
子皓现在鲜少外出,故也不太懂他口中何诗。
“牡丹金钗召皇贵,锦缎绫罗倾世妃。常人不知清歌意,只道恩宠唯一人。如水性子罗刹意,翻云覆水夺圣心。望天能佑北千年,莫要妖姬手遮天。”
“又是这诗?”
子皓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梅妃方出事,这诗就又口耳相传,故,萧疏觉得有些奇怪,怕有心之人在其中挑事。”
锦白双眼看着眼前人,心中思量着,拿起眼前的糕点,轻轻咬了一口。
“梅妃娘娘之事,是知道些的,听闻是陛下去看皇后娘娘,房中只有一宫女熏香,有些奇怪,就好奇一问,那宫女支支吾吾说将不清,陛下就让柳太医瞧瞧是何,结果发现香中有易相逢,后又查证,前不久,梅妃娘娘托人带了些,故就坐实了那谋害之罪。”
“就因如此?”萧疏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也陛下对梅妃宠爱,想来,也因该查证一番的。
“那只是其一,其二是,侍卫在宫中抓的细作终是收了网,而收缴的信件之中,多处提到梅妃娘娘受宠近况。”
锦白双眼看着眼前的人,终究还是将知道的话语都说了出来。
而萧疏闻言,心中也知晓了,难怪会如此大动干戈,原是为这王国。
子皓看着眼前二人的对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中不太明白,他二人是何时这般好的。
锦白看了一眼子皓,便猜想到他心中定是吃醋了。
“不如萧将军也讲一下,非来王府打听的原因吧。”
萧疏闻言,看了一眼两人,心中也明了了,站起身,口中道:“属下是听闻王妃与询妃娘娘相似,心中感到奇怪,就来看看,今日一见,竟这般相似,不由的感念当初询妃娘娘的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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