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因为情绪激动,晰乐动了胎气,这几日只好听话的在床上躺着,而云梦一般都会到晌午才会过来,陪晰乐用午膳。
之前枫羽从魏思卿那里得知关新德并没有生命危险,而为什么魏思卿会知道关新德没有生命危险,枫羽却没有细想,总之对于她来说,当下安抚晰乐的心情才是关键。
此时的西涧苑,魏明善发疯一样的掀翻屋中的东西,而魏思卿此时却不在她身边,她忽然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嘴中喊道“爹爹,爹爹。”
原来昨日李学郯让副官带回的信已经送到皇帝手中,而毕竟魏明善是他唯一女二,皇后便派人将消息告诉了魏明善,所以她才将屋中的东西统统摔了,门外的丫鬟们也不敢进来,对于魏明善的发狂摔东西,她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魏明善瘫坐在地上,发丝凌乱,满脸都是泪,可是眼中却是愤恨和血丝,她双手握拳紧紧的攥着“关晰乐,我要你为我父亲偿命。”,对于她这样的脑回路没人能想明白此事和晰乐有什么关系,但是无名之火烧起来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或许她原本就恨晰乐,现在正好找个发疯的理由罢了。
今日晰乐肚子不在疼了,枫羽扶着她起来喝了些粥,便在院中晒晒太阳,而此时的魏明善打开锦盒,里面有一个暗格,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匕首,她将匕首藏在衣袖里,大步朝北园走来。
突然出现在北园的魏明善,加之她的精神状态好像有些不一样,着实让晰乐心头咯噔一声,问道:“魏良娣,你怎么了?看你这脸色是生病了吗?”
魏明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晰乐,盯的晰乐后背直发毛,枫羽也发现了不对劲,有些警惕的朝晰乐身边站了站。
魏明善眼神冷酷的问道:“姐姐,你听说了一个消息吗?关于前线的。”,晰乐听到魏明善说关于前线的事,不由心中一紧问道“关于前线,是殿下吗?”
不知为何,魏明善忽然笑了,一直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晰乐和枫羽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她,不明所以。她忽然大吼一声,“我爹,魏行知,死了,他死了,为了保护殿下死了,是被你们陈国派来的人暗杀的。”。
她这一吼把晰乐吓得一抖,“什...什么,魏将军牺牲了?”,这个消息晰乐也有点难以接受,可是毕竟人已经死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魏明善。
魏明善止住大笑,眼神恶毒的盯着晰乐说道:“都怪你,都怪你。”,晰乐有些茫然的说道:“怪我?为何怪我?”。
魏明善指着晰乐,“都是因为殿下独宠你一人,爹爹为了我才会拼尽全力讨好李学郯,所以这次他才会为了保护他而死了。”
这什么逻辑?让晰乐和枫羽一头雾水,枫羽有些不解的说道:“魏良娣,自古臣子保护主子不是应该的嘛。”
忽然枫羽猝不及防的被魏明善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她生气的说道:“贱货,何时轮到你说话了?哼,关晰乐你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此话有些熟悉,就和当初晰乐命人扇环絮一样,晰乐没有作声赶紧将枫羽扶了起来,今日的魏明善状态有些恐怖,癫狂,晰乐心中没底,毕竟现在怀着孕,动手也不方便。
晰乐问道枫羽:“没事吧。”,枫羽摇摇头表示没事,见魏明善这个样子,晰乐只能安抚道:“魏良娣,你稍安勿躁,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这...你来我这里也不能让你父亲起死回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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