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真是说笑了,微臣怎会知道呢。”只见杨修眼神躲闪的连忙说道。
“不知?呵呵,那杨大人看看这是何物。”,李学郯从怀中拿出一块用布抱着的东西,等打开的时候,才看清是血书。
“这是血书,也是唯一残存的证据,上面清清楚楚写了贪污者的名字。”李学郯抖开血书看着杨修说道。
“殿下,微臣真的不知道。”杨修吓得跪在地上连忙解释道。
“公元二十六年五月初,因矿难朝廷发放十万两抚恤金,可是发到我等手中不过区区数十两而已,我便和镇上几位年轻人到处打探,其中赵三的一个远方亲戚在户部当值,他稍微透露了一些,是户部杨修大人克扣了部分白银,但真正得益最大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而此人位高权重,他不敢说......”李学郯念着血书的内容。
而此时跪在地上的杨修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求饶。
“陛下,饶命啊。”
“殿下,殿下,臣只拿了一万两,只拿了一万两啊,臣愿,臣愿如数充公家产,求求殿下饶命啊,殿下。”杨修跪在爬到李学郯的脚边,拉住李学郯的衣摆求饶道。
“一万两?呵,你可知那是朝廷给那些受灾家眷的?你可知她们手无缚鸡之力的被你们杀害是多么的绝望?你可知你们将为官光明正大,清正廉明的信仰生生扼杀在她们心中?你现在同本宫说只是一万两。那些被你毒害,残害的人命呢?”
“殿下,微臣不曾杀人,不曾杀人。”他声嘶力竭的说道。
“不曾杀人?来人将人证带上来。”李学郯一声令下,门外的韩斌将那日从清风镇带回的几人带上大殿。
“你们如实禀告即可。”李学郯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轻声说道。
“是,启禀陛下,草民乃清风镇人氏,矿难发生后,仅剩的几个年轻人带着血书来到京城,可状告无门,他们回镇后便先后中毒,痛苦死去,而有一日突然来了一批蒙面人见人就杀,草民几人幸的太子殿下相救才得以活下来,否则也早已命丧黄泉了。”跪地的妇人哭着说道。
杨修见状已无法辩解了,颓废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突然又爬到冯义面前,哭喊道:“丞相大人,你救救下官啊,看在这些年下官为你马首是瞻的情分上,救救下官,救救我啊,丞相大人。”像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哼,你我只有同朝为官的情分,何来为我马首是瞻?真是大放厥词,我等都是陛下的臣子,只能对陛下尽职尽忠。”冯义赶紧踢开杨修,划清界线的说道。
“你,死、不、足、惜。”李学郯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痛恨的说道。
“革去杨修户部侍郎一职,将其打入死牢,秋后问斩,家产如数充公。遣散家仆,家眷统统发至南蛮地区,永世不得回京。来人拖下去”龙椅上的李志愤恨的对杨修说道。
“哈哈哈,我只是先走一步,你们很快便会和我团聚的,我在下面等着你。哈哈哈。”被拖走的杨修满眼绝望的看着冯义疯笑着喊道。
见杨修被拖下去,李学郯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钱天涯,本宫已为你主持公道,你可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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