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屠承也是涂珊娇的爱慕者,只是爱之深,却求而不得, 甚至涂珊娇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这才导致他由爱生恨,此刻,那屠承正声嘶力竭的撕扯着嗓子高声吼着,也幸亏这块山坡附近没人,不然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被人注意到。
“我跟那个野种,都喜欢你,但你却非要跟那个野种在一起,理都不理我,你还记得么,有两次,你很喜欢一只野兽,想要它的皮,做衣裙,你跟着那野种一起去捕捉,弄的灰头土脸才抓到打死,我一个人,冒着生命危险一个人去追捕那野兽,险些死在那畜牲嘴下,最后我还亲手帮你做好衣裙,送到你面前,可你呢?看都不看,说太丑了,不喜欢,可那野种做的呢?更丑,好吗?两次都这样,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凭什么,你凭什么不喜欢我?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我想好了,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就先得到你的身体!”屠承嘶吼着再次扑倒涂珊娇,发了狂似得将她身上的兽皮衣裙撕碎,涂珊娇现在穿的,正是屠昊泽给她做的,屠承早就觉得碍眼,今天终于有机会把它撕了个粉碎。
屠承也褪下自己的兽皮衣裙,狠狠地压在了涂珊娇的身上,没有任何前奏,胯间的庞然大物直接贯入涂珊娇还尚为处子的身体,涂珊娇惨绝人寰 的惨叫声伴随着下体流出的无情的鲜血响彻在这片小山坡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屠承终于停了下来,而涂珊娇却已经昏迷过去了,屠承自己从山坡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树皮信纸,把赤裸的涂珊娇的身体藏好,才把树皮信送到涂珊娇家人手中。
那信,以伪造屠昊泽的口吻来告诉她的家人晚上在屠昊泽那边过夜,不用担心。
随后,屠承又把涂珊娇就那么直接扛回家,也不给她遮一下关键部位。
当涂珊娇醒来的时候,发觉身体疼痛难忍,尤其是下体,更是疼痛异常,但当涂珊娇看到这个不大的帐篷里同样1身无寸缕地坐在一旁胡侃的七八个男人,她便知道自己在昏迷期间经历了什么。
涂珊娇觉得自己已经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就想要咬舌自尽,但是她醒来时因为疼痛而呻.吟了一声,被那群男人听到,立马靠近,制止了她咬舌自尽的行为。
而后,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男人站在她面前,托起她的头,看着她满是污渍的脸,和凌乱的头发,嘿嘿地笑着,“小娘生,还想死吗?在我们这儿,想死可不容易哦,不过呢,如果你肯乖乖听我们的话,替我们办事,我们倒是不会再欺负你了,怎么样?答不答应?”
“我呸!我……”涂珊娇猛地吐了一口唾沫在那老头脸上,谁知那老头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用手抹了开来,甚至猥琐地说着什么“小女娃的口水是补品”这种毫无根据的鬼话。
但是,涂珊娇后面的话也没来得及说,便被另一个靠近过来的男人抽了一巴掌,“还敢吐口水啊?!看来这次的教训还不够啊,兄弟们,你们还玩够没?要不要再来一次?”
“当然没玩够,这样的辣妞儿,怎么会玩的够,哈哈哈哈。”有个年轻点的男人猥琐地笑着应道。
“你看,他们还没玩够,你要是不听话,那我不介意让他们再来一次,不过,要是你乖乖听话的话,我是可以让他们都滚蛋的,如何?”中年男人缓缓地说着,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催眠的效果,在涂珊娇耳边响起。
“好,我答应,我听你的。”涂珊娇一下就真的被催眠了,原本愤怒的眼,瞬间变得空洞。
“嘿嘿,成了!”那中年男人欢呼一声。
“好了,先别乐了,快去安排一下,等她清醒了,告诉她要怎么做,还要,如果她不乖的话,会有怎样的惩罚……”那个老男人穿好兽皮衣裙,掀开帐篷的门帘就要出去,忽然回头吩咐道。
“老爷请放心,我们会安排妥当的。”那个中年男人鞠躬恭送那位老男人,“还愣着干嘛?给她洗干净,抬到我的帐篷里去,记得,别让人给发现了!”中年男人说完,也穿戴好后离开了。
“二当家的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完成任务。”剩下的人行礼恭送着这位二当家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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