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道观里面没有一丝生机,不管是门口的柱子,还是两边的对联都映衬出这个荒凉的住所。潘仕徵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钟离延一行人,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是要前往洞心庭吧!”
钟离延跨过了门槛,道:“没错,你是怎么知道的?”潘仕徵邀请四人进屋,道:“虽然我这个人深居浅出,但是天下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况且当年因为异兽的事情毁了我们整个茅山派。”钟离延道:“那你对这次异兽的事情有什么见解吗?”
这时小五给客人们端来了茶水,小五看见锋尚开心的叫道:“锋三哥,你来了,好久不见呢!”锋尚摸了摸他的脑袋,道:“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肯定又学会了不少东西吧!”小五露出天真的笑脸,道:“可不是嘛,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师父对我就更加严厉了,让我学了很多招数。”锋尚道:“九叔也是为了你好,想把你培养为他的接班人。”
潘仕徵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们,对钟离延道:“之前大家对茅山派的质疑就是因为异兽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死亡的,所以才会怀疑异兽是我们搞的鬼。后来又因为想要杀死异兽十分困难,所以才把异兽引往洞心庭,然后封印了起来。既然只是封印,那就说明这些异兽还没有死,而这次白夜利用异兽攻击军团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从某些渠道挖出了这些被封印的异兽。”
钟离延的大脑在飞速思考,然后道:“当初封印的时候那些前辈们为了一劳永逸,所以封印的十分严实。这之后才过了多长时间,我认为想要解除封印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们还有其他的手段。对了,你对洞心庭了解多少?”
潘仕徵一脸严肃道:“不瞒你说,在封印了异兽之后,我确实去过一次洞心庭,出于好奇我也想了解一下是究竟是怎么封印异兽的。当我千里迢迢赶到洞心庭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是一个风景秀丽,四季如春的地方,到处是绿荫花草。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巨大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即使有风吹过,在湖面上也看不出任何动静。所以我怀疑异兽就被封印在湖水下面。而且那里虽然表面上看去如诗如画,但是因为湖水下面封印着大量的异兽,所以湖面上笼罩着一层黑雾,我怀疑那是异兽散发出来的怨念。”
钟离延听完潘仕徵的话,道:“白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好像就没有他们干不了的事情一样。”潘仕徵笑了笑,道:“你们都城禁卫不是一直在和白夜打交道吗?怎么你还会头痛他们。”
罗云一拍拳头,道:“如果白夜能堂堂正正的和我们决斗,那倒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他们总搞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让人很懊恼。”锋尚趁这个几乎请求潘仕徵,道:“九叔,既然你知道不少事情,就来一起帮帮我们吧!”潘仕徵摇了摇头,道:“说实话,上次和白夜的交手已经让我损失了不少东西,我的肩上还扛着整个茅山派的命运,我不能拿茅山派来开玩笑。”
钟离延急忙圆场道:“道长言重了,你的一番见解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帮了大忙,又怎敢又过多的请求。”说完瞟了一眼锋尚,潘仕徵面露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还请各位见谅。但是如果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我潘仕徵必当倾尽全力协助。”
既然潘仕徵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而且也把他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诉给了钟离延。钟离延知道一直待下去也只是在浪费时间,便起身告辞,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潘仕徵突然又像到了什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你们应该注意一下。”钟离延忙道:“什么事情?”
“之前白夜利用过死人来进行过外力灌输,我觉得这次异兽的事情很有可能与这件事情有关。”潘仕徵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钟离延拱手表示谢意,道:“多谢道长指点,我们会特别留意的。上次破坏了你房屋的事情还没向你道歉这次又来麻烦你,实在不好意思。”潘仕徵笑道:“无妨无妨,当时如果不是你们和锋尚,我一个人也无法抵挡白夜的进攻,应该是我感谢你们才对。”
“啊!对了,九叔,山腰上那个樵夫是怎么回事?”锋尚还是对樵夫的事情念念不忘,忍不住问道。潘仕徵想了一下,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个人生前一直在茅山上砍柴为生。后来突然生了一场大病,在砍柴的时候猝死,我也是在他头七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不在了,便把他葬在了茅山之上,只是他的魂魄不愿离去,一直在茅山游荡,我见他也没有亲人,即使做了鬼也如此孤单,就让他做了茅山上的引路人,只要是有上山或者下山的人,他都会出现,帮助那些人指明道路。”
“原来如此,难怪我见那人走路脚下不着力,原来是道长的指路人。”钟离延道。潘仕徵微微一笑,道:“让你见笑了,这也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你们待会儿下山,还会遇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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