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萧摆了摆手,示意马龙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然后走到木子毅身旁,指着墙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洞,道:“你看,这个洞的大小,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任萧仔细观察了一下洞口,刚好在无头尸体的正后方,高度也正是死者脖颈的位置,而且根据洞口的形状来看,很明显是被大力击穿的。认真想了想,急忙从腰上取下华一鸣的铁链,然后拿到洞口比了比,刚刚合适。任萧后背一凉,急忙道:“收拾尸体,带回衙门!”
回到衙门,任萧找来华一鸣之前送来的头颅,打开一看,脖子上果然有一个洞。木子毅双腿打颤,道:“这人的死因,和我们有关系吧!”
马龙也担心起来道:“不会这么巧吧!”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衙门外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纨绔公子,贼眉鼠眼的走了进来。任萧正要上前,马龙提醒道:“头儿,这是城内刘员外的儿子刘长金,整天无所事事,就好惹事,看来这件事和他应该有关系。”
任萧点了点头,上前道:“不知道刘公子前来有何贵干?”
刘长金摇头晃脑,手里拿一把折扇,道:“你就是任萧吧!今天一大早我就听说的我未婚妻被人杀了,因此我特地前来,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任萧一脸应承的微笑道:“刘公子搞错了吧!今天的这位死者是一位寡妇,怎么会是你的未婚妻呢?”
刘长金一拍折扇,道:“对,正是寡妇王氏,她就是我的未婚妻!”
任萧满脸鄙夷,刘长金解释道:“任捕头有所不知,自从王氏的前任丈夫死后,我与她便一见钟情,怎奈她要为丈夫守孝,只好将我二人婚事搁置,直到前段时间,她守孝期满,我二人便约定了婚期,谁知就在这时,她却被奸人所害。捕头您可一定要为小人主持公道呀!”
任萧若有所思道:“我也是刚刚才接到报案,目前案情的详细情况还在调查当中,刘公子请放心,如果我们有了情况一定会第一时间转告给你。”
刘长金摸一把眼泪,伤心道:“那小人就在这里先谢过捕头了。”
说完领着一帮混混扬长而去。
任萧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马龙道:“头儿,我看此事定有蹊跷。”
任萧道:“马上派人去调查这个刘长金的背景,还有立刻搞清楚华一鸣错杀的这个人是谁!”
众捕快便各行其事,任萧和豆芽又去了案发现场。任萧看着床上凌乱的样子,想着王氏死时的状态道:“案犯之前,应该是有人想要凌辱王氏,王氏竭力反抗,凶手便用绳子勒死了王氏!随后当凶手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华一鸣。”
说到这来,任萧突然想起来,问豆芽道:“在现场有没有发现凶手的作案工具?”
豆芽一愣,问道:“什么作案工具?”任萧急忙道:“就是勒死王氏的东西呀!”
豆芽回忆了一下,道:“当时现场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说什么绳子之类的东西。”
任萧急忙在四周认认真真的寻找了一番,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任萧推理道:“这么说来,就是有人把作案工具带走了?可是,这个人是谁呢?华一鸣吗?”
任萧和豆芽返回衙门,这时候有捕快回来了,对任萧禀告道:“头儿,属下已经打探过了,死的这个男人叫张痣元,也是一个混混,有趣的是,这人之前一直跟着刘长金混。”
任萧皱起眉头道:“这就奇怪了,他刘长金的手下怎么和自己的准大嫂搞上了?”
豆芽道:“那刘长金知道这件事吗?”
捕快道:“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人说前几天还看见张痣元跟着刘长金出入妓院。”
任萧扶着下巴道:“先等马龙回来吧!看他都打听到了什么!”
傍晚,马龙带着木子毅回来了,马龙道:“今天我打听了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王氏的丈夫当年死的时候很蹊跷,突然暴毙而亡。第二天就有人看见刘长金出入王氏家了。属下推测,三年前王氏丈夫的死很有可能是这二人合谋陷害的。”
木子毅反驳道:“没道理呀!既然是他二人陷害,那么说明王氏和刘长金早就有一腿了,为什么还非得等到三年后才结婚?”
任萧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又对马龙道:“你对这个张痣元了解多少?”
马龙道:“这个人很早之前就是古城的小混混了,经常干一些偷抢之类的勾当,还做过几次大牢,后来被这个刘长金收了做小弟,也是这个刘长金才免了张痣元不少的牢狱之灾。”
木子毅摇了摇头道:“啧啧啧,小弟偷荤大哥的女人,这故事越来越有意思了!”马龙反手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道:“你小子给我好好办案,不是让你来听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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