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杀了她!”
沈爷手下惊呼,只留下一个人保护,其余三个一起冲了上去,但三个肉体凡胎,怎么能和一个巫者相比。
三对一,他们却被打的狼狈不堪。
情势不妙!
沈爷一直淡定的脸色也终于变了几分。
这个女人一直跟在柳参身边言听计从,虽然知道她有很多五花八门的能力,但沈爷一直没把他当回事。
结果没想到,他竟是看走了眼!
护着他的手下慌了:“沈爷,弟兄们扛不住这个疯女人,我先护着您离开吧。”
沈爷微眯着老眼:“好。”
只是看到前面的食人树,手下又犯了难。
却见沈爷从容不迫的拿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粉末洒在身上。”
手下虽然不懂,却还是照做。
洒好了粉末,两人匆匆离开,那怪树竟是毫无察觉。
巫蓉看到沈爷要跑,更加疯狂的攻击。
三个手下拼死相拦。
等他们倒地气绝,沈爷早就跑的没影了。
巫蓉差点没气炸。
抬脚就追,但是刚踏进某个范围,岁月静好的食人树就露出真面目,枝条乱舞,如同触手,疯狂的向她攻击。
巨口大张,锯齿上还带着血。
那是柳参的血!
巫蓉瞬间就红了眼,也不管沈爷了,发了疯一样的向食人树发出攻击。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经过一番血战,食人树不敌,被巫蓉打了个七零八落,成了棵真正的枯木。
巫蓉尤不解气,找来一把刀子,把食人树拆解成一段段的,最后在它根部找到了柳参的衣服,抱着衣服哭成了个傻子。
云迢就揣着水晶球,默默看她哭。
心底有淡淡的异样。
她忽然有点懂,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她对叶戾对迟奕对茶奈对噬灵的,是爱吗?
云迢咬着唇思考,脑海里却是一片茫然。
她好像,不太懂。
很好笑是不是,她都和他的两世过了两辈子,白头偕老同床共棺。
到头来却不知道,她对那个人是否是爱。
好像每次,都是见色起意。
而现在,心里似乎终于冒出了一个小小的芽儿。
云迢抿了抿唇角,长如蝶翼的眼睫轻轻扇动,轻轻的,像是小刷子刷在心上。
茶奈压抑住心底的痒意,难得的心平气和:“在想什么想的那么专注?”
“嗯?”云迢抬眸,看了他一眼,就连忙垂眸掩盖住心底小小的心虚:“没什么。”
她顾左右而言其他:“对了,这个沈爷似乎有点不简单,他刚才用一些粉末,竟然让食人树对他无视。奇怪的是,他有这东西却不早用,假装毫无办法。”
“竟有此事?!”
茶奈瞬间提高注意力,云迢可能对食人树的威力不太了解,但作为亲自将食人树捕捉并种入墓室的人,他最是清楚食人树的威力。
对付一般人哪怕是巫者,食人树都有秒杀之力,它的能力做主墓室的镇守者也足够了。
他把食人树放在这里,就是存了让所有盗墓者终结在这一关的目的。
但现在,食人树就这么轻松的被破。
据他所知,能让食人树不生敌意的,只有它幼年期的花粉。
而这个秘密,哪怕在千年前,也少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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