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许久不见江依,开心坏了。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久久不肯放开。
阿织在一旁做了个鬼脸,道:“可见是要做娘的人了,也变得罗嗦了起来。”
“小蹄子,谁告诉你的?”七娘不禁脸红。
阿织道:“凌阳大哥天天咧着大嘴傻呵呵地在我爹面前晃悠,讨了我爹不少好东西去,我可不就知道了?”
“那,小姐也知道了?”七娘看着江依,羞愧万分。
“这是喜事呀,凌阳能有今天也是多亏了你,前儿让十七上我那要安胎的方子,我怕不诊脉就给你配药怕是对你不好,便给了他些药膳。”江依笑呵呵地反手诊上脉,“幸亏没开,你这娃娃康健着呢,可别再补了。”
几人寒暄了一阵,江依这才道明来意:“七娘,如今得求你帮我办些事情。”
“七娘有今天也是托小姐的福,何来求字一说?您吩咐就是了。”
“劳烦你准备一下,明日在绣楼要办场喜事,阿织一个姑娘家我怕她操持不妥。”江依想了想,“具体事宜你同阿织商量着来,你不要多挪动了,十七留在你这,随意差遣就是。”
“还有凌阳呢,小姐身边只留了两个暗卫,再留给我一个怕是不够。”
“凌阳这边帮着乔先生做事,也是忙碌,我再去趟师兄那里就是了。”
可还不等江依去寻,江若便差人来情江依去书房了。也是赶巧,江依便将阿织与十七留下,向书房去了。
江若在书房等着江依,待她到了,便说起外头的事情:“沐夫人的事你就不要挂心了,已经安排稳妥了。”
“那现在是如何了?”江依坐到一旁,自斟了茶。
江若放下手中的书信,道:“案子有了定论,陈家大郎杖五,家产三成充公。陈家四郎毒害陈粮,判了流放,陈四媳妇判了凌迟。”
“凌迟?!”江依猛地站了起来,“为何会罚的这样重?”
“毒药是陈四媳妇买的,她是真的想要陈粮死,这样丑事就掩盖了。谁曾想陈四惦记着陈粮半死不活反而没人怀疑,偷偷减了药量。”
是什么样的人会对亲子下这样的毒手?这事捅开了之前,陈四该觉得陈粮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才对,怎么会狠心至此?
“还有更乱的呢。”江若都快佩服死陈家了,“陈四早年就知道自己不能有孩子,也知道陈四媳妇怎么回事,只等着他大哥主动把家产奉到他手上呢。”
“怪不得陈粮对生父母也没有感情。”这算是天道轮回吗?若真是如此,陈粮的命也实在是苦。
江若觉得这事特别有意思,还当个笑话看,可明显江依的情绪低落,并不喜欢这样充满诡计的世间。
“你该回去了。带上十四吧。”江若做事从来都有成算,连江依需要什么都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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