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本来准备投靠皇后的太子又抓瞎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正思忖着前因后果,推敲皇帝的心思,体内的骨珠又开始作祟。变得炙热不堪,想要从他口中顶出。
他受不得这种苦楚,难受的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挥到了地上,抱成一团滚在地上。
守书房的侍卫听见响动,惊慌失措奔进门来,太子已然抽搐在地,睁大双眼,目眦欲裂,身旁混着酸臭的气息,一堆唾液包裹的骨珠在地上隐隐发光。
当晚东宫灯火通明。
姚安再次拒绝了王禄全的请求,谎称江依不在姚府。
王禄全怒极,在姚府门口当街开骂,话语不堪入耳,大致意思不过是给太子昭训诊脉不去也就算了,太子本人竟也请不动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更是扬言要派兵平了姚府。
周遭百姓围在门口指指点点,言语间对太监逼迫良民充满不屑,王禄全却以为是自己震慑了他们,直到回宫都是拿鼻孔看人。
转天东宫就遭到了训斥。早朝之上,言官弹劾太子纵容宦官当街辱骂百姓,惹得皇帝本来就郁闷的心情更加沉重。
“哪个太医都不许去!真病了就不会这么折腾了!”司徒瑾只当太子为了先前事对姚府怀恨在心,也不探究,直接盖棺定论。
王禄全也被打发到了掖庭干苦力。王福全作为王禄全的兄长也受了牵连。
“姚府,又是姚府,怎么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开!”王福全暗恨,似乎是自己惦记起那个庶出女儿之后,他就开始跟姚府牵扯不清了。自己得想个办法去去这晦气才是。
眼见着夏天就到了,春天未落的叶子也被新芽顶落,取而代之,年复一年周而复始。
江依已经不在庭院里呆着了,实在是太热。两个哥哥都给她供了冰,每日吃好喝好,阅读古书典籍,也是不错。
不知道邱老是怎么弄的,苏启的毒迟迟未解,准确的说,解开了一部分,残留的毒素只能靠江依制的药丸压制。定国公府上下愁云惨淡。大概是少爷不举,让下人也跟着难过吧。
“你真的不准备救太子吗?”五皇子不请自来,并且一来就出言试探。
“我哥上次给你下的痒药好玩吗?”江依正缝着秋生的新书包,不是很待见五皇子。
“我新婚你就给我送这种贺礼?!”五皇子气的弹了起来,洞房花烛夜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方蕴就看着自己挠了一晚上痒痒!他的威严!他的夫纲!
江依开心了,笑的花枝乱颤。
五皇子愤愤,及时补刀:“难怪你哥哥错过春闱,都是你这小丫头闹的!”
“哥哥说了,这条路难走,准备换一条。”江依胸有成竹,“当状元都得娶公主,哥哥不想娶你妹妹。”
“我妹妹怎么了?!”五皇子刚坐下又弹起来,“这可是我们司徒皇室唯一的公主!嫡出的!怎么了?!”
“我哥哥有喜欢的人了。”江依道,“怕心里存着别人委屈你妹妹。”
“不委屈不委屈,尽管放马过来!”五皇子已经开始惦记压迫江依的哥哥了,一定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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