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丞相不自觉地就跪在了地上。
五皇子见他一副胆小的样子,冷笑道:“方承良,我这么跟你讲,你可听好了。”
他拔出佩剑,用剑身拍了拍方丞相的脸:“这方蕴,如果不能好好的,毫发无损的嫁到我府里,你们全家就等着陪葬吧。”
“爹!”闻讯而来的方如杰飞奔到亲爹面前,跪在旁边一副保护状。
“小兔崽子也来了?”五皇子丝毫不觉得这样称呼一个与皇帝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大叔有什么不妥,“你们未必就是真怕吧,府里的暗卫藏得那么多,武功都挺高的,看见自己主子这样不别扭吗?”
话音刚落,从书房梁上就掉下来一个七窍流血的黑衣人。这模样分明是被毒死的。
父子俩大惊,他们偷偷豢养暗卫的事情若是被皇帝知道了,前头的所有就功亏一篑了。
不消片刻,连外头树上藏匿着的人也都纷纷摔落在地,他们也不知道如何中的毒。方丞相与方如杰这下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什么,如同太子那样的,就是小儿科呀。
“不必为难我祖父与我爹爹,有什么事情,找我就是了。”未闻其声香先到,早在第一个黑衣人掉下来的时候,她就在门外了,谁知她刚想离去,里面这位就发了大招。
五皇子又恢复了笑嘻嘻的表情:“哪里来的神仙姐姐,文靖失礼了。”
方蕴手执香扇,微微一拜:“怎担得起殿下一句姐姐,臣女便是方蕴。”
小丫头,装不认识我?五皇子眸光一闪,狡黠如狐:“什么殿下不殿下,我是来抢劫的匪徒,来抓小姐去做那压寨夫人的。”
说话间竟是动了真格,将方蕴扛在肩上就往外走。
方蕴又羞又怒,奋力抵抗,奈何五皇子征战沙场多年,对付敌军尚且游刃有余,更何况一闺阁女子。
方丞相与方如杰也慌了,这五皇子实在是不按常理出牌啊。顾不得那些折损的暗卫了,这要是哄不好眼前这煞神,面子里子底子就全没了。
“殿下莫要胡闹了,快快放下小女吧!”方如杰看着平时疼爱的女儿被如此对待,恨不得宰了这个放肆的男人,奈何时运未到,不敢坏了大计,故而只能装作慈父模样苦苦哀求。
“胡闹?”看着方如杰哭哭啼啼的样子,司徒文靖知道他们是想用他的名誉威胁他,反而碰了他的逆鳞,他一巴掌打在了方蕴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你二人再哭,我就再打,打到这小娼妇毛顺了为止!”
“不敢不敢,殿下莫要如此了!”这下两人才是真急了,这要是传出去,方家便没脸见人了。
“行,好歹是岳父与未来祖父说的话,文靖也是要听的。”他似乎妥协了,将方蕴放了下来,她刚一沾了地面,就要用头去碰围墙,竟是以死明志保全名节的意思。
谁知五皇子又玩闹一般将她扛在了肩上,又打了一巴掌:“我最讨厌不听话的玩意儿了,该打。”
周围的仆人们都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主家的笑话,方丞相最终也是无奈了:“昭王殿下,小女虽已许配给你,但是婚前过从亲密也是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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