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杰看着姚晴这般,倒是觉得小姑娘自作孽不可活,当初自己的嫡亲女儿过去怎么也是侧妃,偏这外甥女自作主张,不过他疼妹妹也是真的,连带着也不怎么怪罪姚晴。想到自己的女儿虽然名声不好了,五皇子却偷偷透露有意求娶,那就更无所谓了。
母女俩好不容易见上了面,自是抱头痛哭。
“哎,流年不利啊。”方丞相看着两个女人一起哭,也有些感触,更是坚定了决心,“看来我们的动作要快了。”
方如杰听后一顿:“那,让二弟回来?”
“小心隔墙有耳!”方丞相白了儿子一眼,示意他还有两个不知情的人在场。
方如杰看了一下母女二人,都是只顾着互相倾诉,没人听到这话,才放下心来。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这两人要暂时关在院子里了。
“老爷,门房那说太子来了。”一个小丫鬟进来打断了他们的思绪,方如杰不由得瞪了一眼这个丫头,仿佛在斥责她一惊一乍的。
那丫头也浑身颤抖,她私自闯了主子们的地方,等着她的就只有地牢了。惊人吓得尿了裤子。
“来人!快拖走!”眼见太子就要进门了,这地方也来不及清扫,方如杰心里一阵暗恨。
门外进来的仆人们见了地上的秽物,都如同看死人一般看着那个丫头。也不多谈,麻利的拖着她就出去了。
“请太子移步书房吧。”方丞相吩咐着儿子,“找人送她们母女去绣萍那。”
绣萍就是方唯的生母,方丞相仅一妻一妾,这个绣萍是他外放的时候从乡下领回来的,十分受宠。只在之前姚晴抢堂姐婚事的时候被方丞相责罚过一次,而后没多久就又风生水起了,手段可见一斑。
太子一路进了门,被小斯引着向书房而去,外书房通常都是用于见客,方丞相不会摆放隐私的书信等物,让先一步进门的太子好不失望。
“太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老师说笑了,本该经常拜访才是。”太子对方丞相是要执师礼的,如今因为姚晴的事,他听出了方丞相语气不满,更是十分虔诚的行礼。
方丞相就算再气,也很谨慎,不敢让太子行全礼,在他还未低头就伸手相扶。
“不知太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难道是犬子的消息不够准确?”方丞相先一步落了座在侧。
太子见他还是将主位留给自己,心里就知道他也不敢太过火,便道:“太子妃与晴儿绊了两句嘴,也不是晴儿的错,本宫是来赔不是的。”
“岂敢岂敢。”方丞相又站了起来,冲太子鞠躬道,“我这外孙女自幼被娇宠,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竟是半分不提让姚晴跟着回去。
太子这下犯了难,难道与丞相府要因为这件小事闹得不愉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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