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为师再嘱咐你师兄两句。”凌江说罢,拎起江若就出去了。
江若数年没有被当作毛头小子一般对待过,就这样愣愣的被师父拎出去,到了院子里才哇哇大叫起来,竟是有了开始那份纯真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从前的姚宛奴,此刻的江依,心里明白师父是看着她有郁结,故意逗她开心,内里也是一片温暖,便也有些开怀了。更何况她也是不希望师兄一直板着脸的,还是这样好些。
她听着二人走远,忙爬了起来,在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拿出了一根银簪。
与师父师兄学了这卜卦的皮毛,虽然还算不出什么,但是也明白人与人之间的交集都是有命数的,这个簪子不知是何命数,但总归是好的,自己便借这一次东风吧。
枫阳皇宫内,年逾四十的皇帝严肃的坐在议政殿里听钦天监汇报。司徒皇室从不信这些的,今天这小老儿非说有大事发生,自己为着黎明百姓的意愿还不能废了他,真是...
皇帝头疼的厉害,下面跪着的胡子花白的老头却叨叨个不停。
“圣上,上次星象混乱但是帝星安稳没有波动老臣就没有禀报可是这次臣夜观星象有一紫红小星自东方逼近不知凶吉臣以为应该开启天坛进行祭祀方能得众神一二指点。”
小老头嘴巴叭叭的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司徒瑾觉得他没有憋死在殿上也好,省得自己还要传太医。
“王福全!”司徒瑾冲殿外大喊,只见王公公麻溜的就滚进来...哦不,走进来了。
“圣上。”王公公对着司徒瑾弯下腰,等着吩咐。
“没事了,出去吧。”
“啊?”王公公一头雾水,不知道皇帝闹什么幺蛾子,也不敢问,“遵旨。”
钦天监本以为皇帝会吩咐开天坛的事,没想到就是打个岔,气的花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那个...你叫什么来着?”司徒瑾有些尴尬,朝臣多了也不是都能记过来不是?
“微臣魏兆。”小老头很无奈。
“那个...魏爱卿啊,你是不知道祭祀一次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啊,如今东面战事吃紧,粮草都供应不上,这时候开天坛,不是等着百姓唾骂朕么。”司徒瑾其实知道国库充裕,近些年他虽然抑制商业发展,但是暗中调配人手行商充盈国库,这事情他偷偷做,不能让人发现他放火不让别人点灯不是?
魏兆想了想,觉得皇帝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皇帝说的东面战事,难道与新星有关?他又思索起来。
“儿臣以为,可以不使用国库。”今日陪良娣三朝回门的太子因为赶上了姚府刚好有私事要解决,婉拒了与良娣留宿姚府的要求,正好回宫处理政务,便来了皇帝这,刚好听到这个话题,“如今边疆战乱一触即发,朝中各位大臣总要为百姓做些什么才是。”
太子风华正茂,颇有自己当年的几分英姿,司徒瑾不由得有些骄傲:“太子所言,确实解决了燃眉之急,那就写一份奏章呈上来。”
毕竟要支持自己的儿子,顺带也能摸摸朝中油耗子的底,何乐而不为呢?
“此事交予太子,魏爱卿以为如何?”
魏兆见事情有缓,也是放松了下来:“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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