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楚爸见翾楚伤口被崔阴阳处理的有点奇怪,又见也处理好了伤口,便问道:“崔子,这马不对呀!这冬天的也不见有主人,我去年就听人说在这见过一匹枣红马在这坟坑的山梁上,天天啃雪呢!这一年了,今天一时激动,尽忘了这事,刚才想起来。”
崔阴阳说:“那山头上的那家人,烧了纸马,没写上先人名字,结果这马没被老先人领去,就在这天天吃草呢!你冬天来,它也只能啃雪了!”
翾楚爸也是继承了翾楚爷爷的文采,回去后就给人讲说,那不知谁家给老先人粘了高头大马,枣红马,弼的马鞍锦缎带彩。结果没写名字,老先人干着急就是享用不上,此是后话。
当时翾楚爸还是比较关心翾楚的手要不要紧道:“哎呀!那这阴间的马,咬伤了翾楚的手指头,还添了几口血,不要紧吧?”
那崔阴阳皱眉道:“凡此阴物,或者妖精,都想沾点仙气,或阳气,以修炼成精。不过翾楚的手指头我已经处理过了,我再画几道符,拿回去给带在身上就没事了!”
翾楚爸还是不放心道:“哎!这么倒霉,遇上这种事,你确定没事?毕竟发生这么个事,心里膈应的慌!”
崔阴阳笑道:“个人有个人的造化,我侄女,一看就是灵气逼人的女孩子,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你瞎操心也没用。”
此后夏天黄河发大水,把上河村的田掰去了不少良田。
翾楚爸说:“今天队上的王雪松说前些天就在河边上听到有夜胡子一到半夜就呱哇呼,呱哇呼的叫,白天就没有了,那河边上,河泥淤泥的小滩,冲上来的浪就打在河堤上,形成一个漩涡,一夜呱哇呼,呱哇呼的,就冲倒了一片河堤!”
翾楚妈说:“妈样!这不是夜胡子在作怪么?”
翾楚爸说:“可不是么,我今天去河边上的家庙去看了,你说奇怪不奇怪,那庙前面的田被河水涮走了20里地才,又直接往村里的瓣走了十几亩……”
翾楚妈打断道:“那庙呢?不是被瓣走了?”
翾楚爸说:“说来也奇怪,那庙的后面也是往里涮走了十几亩地的位置,你看神不神,就独独那庙在中间,两边都是河,就是冲不走。现在看起来就立在河中央了!”
翾楚妈说:“那岂不是龙王爷显灵了?”
翾楚爸说:“明天我们一家都去庙里补房泥,下雨多,我看里面也漏雨了!”
第二天,翾楚自然也跟去玩,叔叔和爸爸补房子,翾楚就在庙门上玩。
那河水一浪高过一浪的击打着河岸,翾楚看着水中,心想也没看见啥夜胡子啥样啊!
突然翾楚感觉身后有个什么东西拽了一下自己衣服,翾楚吓了一跳,差点掉河里去,结果被身后那东西拽住衣服,硬是拉了上来。
那东西说:“翾楚你终于来河边玩耍了?”
翾楚站稳一看,原来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十五六岁的少年,只见他眉目清朗,水秀晶莹,脸上皮肤还发出一种晶莹剔透的水嫩。
翾楚说:“你是谁?”
那少年笑道:“我,我是,白云飞,你是翾楚,我知道,呵呵!”
翾楚说:“你是南方人吗?新搬来的?我们村好像没有白云飞这个人?”
那少年笑道:“你问太多了!你记住我叫什么就行了!哦,对了,你怎么问我是南方人?”
翾楚说:“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可不是南方人么,我们这北方男人,哪有像你这样水秀的!”
那少年一听:“哈哈哈,你还会看相,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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