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墨凌渊一字一顿:“哪个云公子?”
“当然是云澈云公子了。”迟夜白笑的意味深长,目不转睛的凝着着墨凌渊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依我看,您要是急着知道真相,还是直接去问少夫人这笔钱是怎么来的吧......”
“云澈现在在哪里?”墨凌渊握紧了手指,一拳砸在桌面上。
好好的楠木桌子,“咔”的一声,被锤破一个大洞,尖利的木刺划破手背,鲜红的血涌出来。
相交多年,墨凌渊一直冷冷清清,性子寡淡凉薄,还从未曾在他面前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迟夜白心尖颤了颤,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收敛了面孔上玩世不恭的笑意,急急的站起身,面色凝重的问:“少帅,可是出什么事了?
云澈前天来找过我,说要离开锦城一趟,大约一个礼拜的时间才会回来。
还让我派人帮他取出了存在银号里的钱,我以为他是想当盘缠,万万没想到他会将这些钱私底下送给少夫人......”
墨凌渊手指骨节发白。
第一次,云澈帮她将南烟从兰桂坊带出来。
第二次,给她两万两银票,跟少帅府划清界限。
一个男人三番两次不惜代价的为他的女人做这些事,目的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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