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也不答话,举起手中短刀便向赛冬面门刺去。
赛冬举剑相迎,二人大战十数回合竟不分胜负。
听到房中响动,四五个喽啰兵举着火把冲了进来,把房间照的通透。
赛冬喝了一声,“守好门窗,莫教次贼跑了!”
许是见人来了,黑衣人手下一个不稳,失了半招,赛冬得此良机,欺身上前,一剑向黑衣人右肩刺去。黑衣人躲闪不及,却是中了一剑,只听一声娇呼,女子手中的短刀掉在地上。
“你是女子?为何行刺我耶?”
众喽啰兵一拥而上,拿了这黑衣人。
赛冬又问了一遍,那女子却是不答。赛冬上前几步,撤下女子脸上的黑巾,露出一副姣好的面容,只见此女眉若柳稍,目如秋水,羊脂玉露杏腮雪,红唇微启吐芬芳,真是好一个美人儿。
只见女子黑莓冷对,一言不发的怒视赛冬,赛冬一怔,挥了挥手,喽啰兵向后退了一步,“不知姑娘是谁,我与姑娘素未谋面,为何行刺于我?”
女子哼了一声,道:“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夫妻离散,此等大仇怎能不报?”
赛冬拱了拱手,道:“我赛某堂堂男儿,行的端,走得正,为民除恶,日月可鉴,不知夫人官家何人?”
女子冷哼一声,道:“我家夫君乃此县县令赵重德!”
赛冬一愣,又道:“赵重德平素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死不足以平民很,今日之事,赛某可以不追究,夫人且回!”
说罢,赛冬一挥手,一众喽啰兵尽皆退下。
女子上前一步,跪拜泣道:“官家,我不论我丈夫在外做了什么,还望大人网开一面,放过我家官人,我愿与官人远离此地做一平头百姓,以度余生。”
女子哭的梨花带雨,身世可怜,赛冬思忖良久,咬了咬牙,道:“夫人请回,不是我赛某不愿成其美事,只是公私两断,万万不可开此先例,不然法度难明,百姓难治!”
女子抹了一把眼泪,定定的看着赛冬,道:“我能否见我家官人一面?”
赛冬点了点头,“这倒无妨。”
女子再拜,起身向门口走去,等到门边,道:“还望大人体恤,无伤我家幼子。”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赛冬不知女子何意,摇了摇头继续看桌上的文案。
天明时分,只见一喽啰兵闯了进来,赛冬厉声喝道:“何事竟如此慌乱?”
只听喽啰兵道:“二当家,昨夜那女子和赵重德双双死在狱中!”
“什么?”
赛冬一下站起身来,向牢房走去。
来到狱中,只见赵重德与女子双双趴在桌上,桌上摆着一桌酒菜,一个仵作上前道:“他们二人服用了剧毒。”
赛冬叹了一口气,道:“真乃贞洁烈女,将此二人厚葬吧。”
回到厅中,一个老妈子领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走了过来,男孩生的眉清目秀,甚是可爱。赛冬问道:“这就是那赵重德独子?”
老妈子跪拜道:“正是。”
赛冬上前几步,蹲在男孩身前,道:“此子伶俐,日后定是国家栋梁。此子换做什么?”
老妈子道:“赵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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