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很是喜欢这个杨玉环,为了把她留在宫中,就假意让她出家,随后赐名杨太真,从此以后她就住进了太真宫里。
“那……那……那寿王也同意了?”小清听了之后,实在是太惊讶了,目瞪口呆的盯着宓香。
“应该吧,不过我还听说,其实是寿王有意让高力士谏言,送上杨玉环来换取太子之位的。”宓香凑近小清的耳朵,小声地说道。
“天哪。”小清听了大叫起来,随机又发现自己太大声了,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掌柜的,这些不会是您在堵坊里听到的吧。”
“切,可能吗?”
好在林兆都已经安排妥当,下雨前,将人和马车都带到了附近的客栈里。“宓香姑娘,小清姑娘,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吃过晚膳后,你们可以回房休息,我已经让小二准备好热水了。二位好好歇息,今晚在此将就一夜,明天就能回王府了。”
入夜后,确实下了场大雨,后半夜,雨就停了。前半夜雨声熙熙攘攘,后半夜雨停后,窗外变的安静起来。
林兆因为职责的原因,睡的很浅,稍有动静他都听得见。“难道有小偷?”林兆听见外面有开锁声,拿起放在枕边的配件,躲在窗户后面,不动声色的盯着外面。
“怎么是宓香姑娘的那辆马车。”林兆看着一束淡淡的白光,从两扇小门里探出,由上而下地劈开了门上的锁。林兆随机跳出窗户,现在马车前。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我家姑娘的马车里?”马车上的小门缓缓打开,里面原本躺着的人却突然坐了起来,林兆被马车里的人惊到,整个人站在那里却不能动弹。
“莫紧张,我是宓香的师傅,就是一直沉睡在你很感兴趣的屋子里的人。此番醒来,是因为我要走了,辛瑶的心结解开了,我也要离开一下。请将此物转交给永王,告知他,定不要辜负了她。”
林兆看着眼前这位白衣男子,心里惊叹到,此人定不是凡夫俗子。全身上下透露着一股远超凡尘的气息,纤弱的外表却给人一种强大感。当他靠近时,脸部的五官又十分虚无缥缈,林兆无法看清,给人一种若即若离感。
这位白衣男子将两枚刻有并蒂莲花纹的玉佩交到了林兆的手里。“若是宓香找我,请告诉她,为师会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叫她莫担心。”
一阵白烟遮住了林兆的双眼,随后林兆便昏睡了过去。
“林兆,起床了,该启程了。”宓香站在马车上,拿着问小二借来的长竹竿,用力敲到二楼林兆房间的窗户。
林兆被她的叫唤声喊醒,他立马下床看向楼下的马车,发现马车上的锁完好无损。
“原来是梦啊。对不住了,林兆立马就下来。”虚惊一场,林兆想昨晚应该是做梦吧。可看到枕头边与佩剑放在一起的玉佩时,不免大惊失色。
“原来,不是做梦啊,那马车里的人还在吗?”
长安城永王府邸。
“一路上辛苦了,累吗?本王都已经安排好了,用过晚膳后,你们就先去休息吧。”李璘有半个多月没见着宓香了,太想她了。宓香一回到永王府,李璘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他。
“店里的东西,本王也安排好了,你想什么开张营业都可以。”
宓香趴在庭院里的石桌上,看着倒映在池塘内的月色,并不搭理李璘,自顾自的观赏着这美景。李璘也不生气,用手抬起宓香的脸,让她枕着自己的手,以免宓香脏了脸。
看着宓香回房休息后,李璘和林兆也回到了书房,商谈寿王娶妻之事。正事说完后,林兆拿出了那两块玉佩,交给了李璘,并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告知。
“哦,竟然还有如此奇人。”李璘听完后,也十分好奇此人。“那你知道他名字吗?阿兆”
“对不起,殿下,手下当时就像被别人施了魔咒一般,无法动弹。”
“好的,知道了,你退下休息吧。”李璘屏退了林兆,自己看着手里的两块玉佩,不禁自言自语起来。“放心,本王定不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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