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语盯着男人的背影,脑海里面那道修长的身影好似越来越清晰了,她私下去见过赵医生,赵医生告诉她,她不必怀疑,她和三少以前确实就是认识的。
更让她不必担心,三少绝对不会有害她的心。
如此说来,她想查六年前的事情,只怕陆寒尘也清清楚楚,甚至手里掌握的东西,比她还要多。
她在他面前,宛如透明人,可她,对他却是一点都不了解。
沈思语满脑袋都是乱糟糟的,她那些错乱丢失的记忆,和陆寒尘之间不清不楚的纠葛,还有对陆包子的觊觎,对过去的担惊受怕,无不每天都在折磨着她。
一个人背负了太多的秘密,果然是真的会被折磨至疯的。
陆寒尘修身屹立的站在半岛豪门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深邃幽远,玻璃上倒映出他俊美无暇的容颜,每一处都堪称完美。
侧颜更是不必说,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眼睫毛又长又眯,堪称睫毛精,就连皮肤,都好得没话说。
有些人,当真是上天的宠儿,容颜身材气质得天独厚,就连出身都是一等一的好。
沈思语暗自思忖,陆寒尘这样高高在上无比完美的人,当真和自己会有一段过去吗?
可如果没有,他对待自己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又是从何而来。更主要的,是自己从不讨厌这个男人,甚至,在他强行触碰她的时候,在最初的紧张过后,她会觉得很熟悉,更是从心底深处有了羞耻的期待感。
沈思语脑袋又开始疼了,最近一段时间,她脑袋疼的频率有些高了。
温君炎明明已经回来了,却还不联系她,她的药,向来都是通过温君炎的渠道拿到的,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卖。
沈思语面上一片痛苦,她眼前越来越模糊,只是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好似越来越清晰,清晰的能够让她感觉到陆寒尘此时此刻的落寞。
陆寒尘只是站着,就安静的犹如一幅无价的水墨画,蓦地,
他突然转身,几个大步走到沈思语面前。
干燥温热的大手覆上沈思语的额头,俊雅的眉头瞬间蹙的紧紧的,“你发烧了。”
沈思语丝毫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只是突然就觉得头晕。
陆寒尘不由分说的抱起她,把人带进了自己的卧室,深夜两点,陆雅晨又被叫到了半岛豪门。
“怎么又病了,你刚回来就那么禽兽吗?”陆雅晨不满的说着,却是快速的给沈思语测量体温,然后开药。
“寒尘,别怪姐姐没有提醒你,沈思语身体受过创伤,她体质比常人比就虚弱许多,你折腾的时候好歹怜香惜玉点。”
陆寒尘手指揉着眉心,“我今晚根本没碰她。”
“那她怎么会突然发烧生病。”
“我还想知道。”
“先喂她吃下退烧药,她体质不好,我不建议经常打针,能物理降温就物理降温,能吃药就别打针。”
“好。”
陆寒尘接过药,上次沈思语发烧,他已经有经验了,有条不紊的拿了兑好温水的酒精,又拿了专门的小毛巾,一下一下的给沈思语擦着身体各处。
“我听说你把沈小姐的户口弄到手里了。”陆雅晨没急着走,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弟弟温柔细致的照顾着他床上的沈思语。
这样子,没情况才怪。
“是,乔厉澜倒是什么都不瞒着你。”
“喂,那是你姐夫,你别连名带姓的叫。”陆雅晨不满了,“你半夜把我叫过来他都没说什么,你就知足感恩吧你。”
“你可以走了。”
“我靠,过河拆桥啊你。”
“你第一天认识我?”
陆雅晨表示胸口中了一箭,“你不但过河拆桥,你还言而无信,上次说好包子借我玩两天,结果才一天你就让徐清华把人送去了阳光小区。”
“你自己出差,还不忘让包子去盯着沈小姐,你敢说你不是对她动心了。”
陆寒尘一脸淡漠,“既然知道,你还说出来做什么。”
这天没法聊了,陆雅晨气的捂住胸口走了,不行,她得去亲亲包子,让包子治愈一下她被这个弟弟伤透的心。
“姐,等一下。”
“哈?”陆雅晨转身,难不成陆寒尘良心发现了?!
“思语的户口在我手里,你想法子,从爸手里偷出户口本,我领结婚证要用。”
“你滚。”陆雅晨咬牙切齿,她就不该指望陆寒尘真心诚意叫她一声姐。
“姐,我迟早要娶她的。”陆寒尘眉眼难得染上温柔,对陆雅晨说话也多了几分亲近,“爸不会对你动家法,可大哥不一样。”
“所以,你是担心你大哥被动家法,让我去偷户口本,然后你自己坐享其成。”
“我背上的伤还没好。”
陆雅晨又捂住了胸口,“就因为你把沈小姐的户口弄到手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去弄陆家的户口本了?”
陆寒尘点头,“就是这样。”
“我不是你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陆雅晨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痛心疾首的模样,“我亲爱的弟弟,绝不会这么坑我的,你不是我弟,不是。”
说完,不等陆寒尘在开口,陆雅晨一溜烟的就跑了,她也不去见陆包子了,不然依照包子那护着陆寒尘的性子,肯定会助纣为虐逼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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