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国师瞅瞅他,“你情绪好还是不好,为师一眼就看出来了,怎么,在琼州吃了亏?”
“我的灵剑丢了。”
“什么?”老国师险些跳起来,“你遇上高手了?还和人家斗武了?怎么把兵器都输了去?你知道你那把灵剑是多好的宝贝么?”
齐巅掏掏耳朵,万分嫌弃,“师父,你能不能偶尔也关心一下你徒弟的性命?那把剑我会再拿回来的。”
“你到底遇到了谁?”
“我不知道,是个女冠,所修道法我瞧不出来,我只知道她是长安人。”
“你有把握赢过她吗?”
“当然。”齐巅握紧拳头,嘴角勾出一丝冷笑,“这丫头阴我,不然,她和槐王一个也跑不掉!”
老国师沉吟一番问,“那你的打算是去长安?”
“不错,”齐巅回头看他,神色认真了些,拿出准备好的说辞,“师父,大衍的摄政王有两把刷子,我想继续去探探他的底细。”
老国师喝一口茶,道:“那你去吧。”
齐巅愣了一瞬,他还以为师父不会同意呢,准备了许多话来堵他的嘴,没想到师父答应得这么干脆。
老国师也回头看他,认真严肃道:“为师为你占卜过,大衍的那位摄政王,也许会是你此生劲敌,趁他羽翼还不丰满,你若能重创于他,就不要犹豫。”
齐巅幽深的瞳孔中漫上一丝狠厉,勾着唇角冷笑:“哦?一个身无修为的废物,竟真能威胁到我?师父放心,我不会给他找个机会的。”
老国师忧心忡忡地盯着自己的茶杯,幽幽道:“孩子啊,修为不能代表一切,否则你以为这天下为何不在太渊观手上呢?”
——
洛州,无望楼。
“九爷,给您的密信。”
九爷接过,展开来看,一笑,“哦?总算能去长安了。”他随手将信一丢,信纸落在蜡烛上,燃成了灰。
“上头让您去长安?莫非终于要有什么大动作了?”跟班谄媚地问。
九爷秀气白净的脸上绽出一个俏丽的笑意,在灯火下却漫上森然,“是啊,这次上头可是送给老子一个宝贝呢。”
“对了九爷,”跟班见他心情好,凑到他身边小心问:“老太婆他们从琼州回来了,您可要见见他们?”
“事情办得怎么样?”九爷懒懒问。
“实验品失败了,她说看来药剂还要改进,那女人只活了几日。”
“她是流云观的女冠,据说修为很高,才撑了这么几天,普通人更加不行了,让她赶紧给老子重新想办法,否则老子剐了她!”
“是,是。”
“还有……”跟班道:“她说在路上换皮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女冠发现了,她下了杀手,但那女冠最后好像没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九爷阴森森看了跟班一眼,“既然被人看到了,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杀了吧。”
“啊?九爷不是还让她重新调配药剂?”
“能人有的是,非要她不成?若是被上边的人知道咱们在做什么,那掉脑袋的就是你我了,你还想包庇她?”
“啊,不不。”跟班立刻摇头摆手。
“走吧,去长安。”九爷站起来,笑道:“这次去长安想必很有意思,对了,爷还要去拜访个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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