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怀疑的问道:“我怎么靠你你?难道你知道子砚哥哥住在哪?”
侍彩拍了拍自己胸脯,“那还用说,要不这样我怎么可能赶走锦儿,小姐你在这教那些侍女踢毽子时,我闲着没事就四处逛逛,我看到了小童子,后跟着他顺藤摸瓜找到世子爷的住处了。”
偏偏双手狠劲的一拍,“哈哈”笑道“太好了,那还等什么,你现在就带我去。”说着,应是拉着侍彩让她带路去找朱子砚。
侍彩笑道:“小姐,你就这么确定世子爷在府内,刚才可听吉王妃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偏偏笑道:“我敢肯定,他现在就在府内,他只不过是给吉王妃使了个障眼法罢了,他是不想见我,有意躲着我。”
偏偏心中偷笑,子砚哥哥,你越是躲着我,我偏要缠上你,把你缠到烦,缠到厌,缠到你给我跪下,求我放了你为止。
朱子砚早上确实去了“云溪阁”,没多久便回来了。
听说偏偏在吉王府内跟吉王妃踢毽子,吓得他压根就不敢再出屋,一直在屋里躲着。
他去“云溪阁”,彻底跟葵姐摊牌了,让她替自己做事监督东厂的的人。最主要的就是汪茗身边的人。
而葵姐也爽快的答应了,只是开出的筹码比较高些。
朱子砚只想得到东厂的消息,银两的多少他不会计较太多。
两人一拍即合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朱子砚正为这事高兴,在屋内斜躺在椅子上喝着茶,哼着小曲。
小童子则在旁边站着给他捶背伺候着。他见朱子砚如此兴奋,笑着问道:“世子爷你今儿是不是又去那个‘云溪阁’了?”
朱子砚随口“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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