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咧嘴笑道:“二哥,你也太担心我了,我堂堂一个汪府的千金能有什么事啊!”
侍彩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心道“这还叫没有事?浑身上下脏的跟个叫花子似的。”
“你身上衣服怎么回事?”汪茈孝还是不放心。
“也没什么,只是和子砚哥哥去了一个寺庙里,我见他正给那些可怜的人们布施米粥,我便上去帮忙,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
偏偏一脸幸福样儿,让侍彩差点吐了。
汪茈孝一听她和朱子砚在一起,心内极为不悦,可又不能表现出来。
“是吗?以后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些,弄脏了衣服倒没什么,别磕着碰着就行。”
偏偏笑着点了点头,她知道她们兄妹几个中只有二哥最关心、最疼爱她。
“二哥,我要回府换衣服,可又怕被干爹撞见,惹干爹不高兴。你知道干爹回来了没有?”
汪茈孝很是宠溺道:“你还知道怕干爹啊,我还以为你在外面发起疯来,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确实天不怕,地不怕,阎王老子我也不怕,可我就怕干爹,那个老头子发起火来,可是四亲不认。”
那次,汪茗惩罚汪茈孝,把他打得半死,偏偏到现在心里还很害怕。
“干爹已经回来了,应该就在书房,是他命人去找我,回来见他。”
“在书房?哎呀,这可怎么办?”偏偏来回搓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干爹要是看见我这个样子,定会骂我,可要是想回到后院我的房间,必须要经过干爹的书房,这下一定要被干爹给骂惨了。”
汪茈孝最见不得偏偏为难,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跟在我后面,我帮你们从干爹那糊弄过去。”
偏偏听后,拍手叫道:“二哥的注意不错,多谢二哥。等下次我给你做你爱吃的蜜腺。”
汪茈孝苦笑了笑。
三人便一前一后进了汪府。
汪茈孝走在前面,在经过汪茗的书房时,他先倾斜着身子往里面望了一眼。
汪茗正伏案在桌子上看书。
汪茈孝回身冲后面偏偏和侍彩摆了摆手,俩人急忙低着头、猫下腰。汪茈孝在前面走,她们俩则跟在他后面半蹲着往前走。
汪茈孝的眼睛一直盯着房间内汪茗的动静,不曾注意脚下,一不小心踢倒了旁边摆放的花架。
“嘡啷”一声,花架子倒了,惊动了屋里正看书的汪茗。
汪茗抬眼看到了汪茈孝,问道:“怎么了茈孝?为何不进来?快点进来我找你有事情?”说完话后又伏案看书。
汪茈孝和偏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偏偏更是一时间不知所措,俩眼望着汪茈孝,不敢出声。
汪茈孝见老爷子在问话,便答道:“我知道了干爹,我这就进来。”随后,又冲偏偏和侍彩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赶快过去。
偏偏不敢耽搁,和侍彩猫着腰,轻声轻脚的走了过去,待离开汪茗的书房后,撒开两条腿就跑了。
汪茈孝见她们跑远了这才放下心,蹲下身子把倒了的花架扶起来,摆正后这才进汪茗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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