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宗主嘛,我到现在都还会幻想。”
说罢,满胜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幻想什么?”魈居问。
“幻想,这个宗主会不会是我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因为那个卖糖葫芦的人说起话来就跟你一样,有些神秘兮兮,酷似先知。他说,宗主会喜欢我,救赎我,帮助我……你不许笑哦!”
她忽然害羞的警告魈居不许笑她。魈居没有说话,她继续害羞的傻笑说:
“我一直在幻想,会不会有一天,真有这么一个我命中注定的宗主突然降临到我身边,给我一段不平凡的爱恋,和我走完这一生。不过,看样子卖糖葫芦的人的人应该是随口胡诌的。”
“为什么?”
“因为我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他都没有出现。现在还是没有出现,等一年后保释期满,我进了大牢就更不会出现了。”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由害羞,慢慢变成了失望。
“原来,你一直在等啊。”
“什么?”
魈居喃喃自语,声音非常轻,轻到满胜胜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在一个人犯嘀咕。
“如果我说,我就是那个宗主的话,你……”
“不可能!”
满胜胜马上斩钉截铁的否定了魈居的“如果”。
“为什么?”魈居有些不服气。
“卖糖葫芦的人说了,宗主会喜欢我,保护我、爱护我、帮助我、救赎我……等等等等!”
她掰起指头数了半天:
“你喜欢我吗?你会帮助我救赎我吗?不!你根本就对我爱理不理,之前为了二号坡隧道的事还赶我走来着,最重要的是,你还有个未婚妻,所以不!可!能!”
她枪林弹雨的反驳了他一通,同时还趁机抱怨了一把,及对卖糖葫芦的人的话自动锦上添花。魈居还是不服气,他举证到:
“我也帮你打怪兽了啊。”
“那是梦!现在也是梦!都是梦!”
她捂住耳朵使劲的甩头,就是要否认到底,宁死不承认林魈居就是宗主。而且,她也认为他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压根就没把他的话当真。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你告诉我,笔记和宗主的事,除了你的爸爸,你还告诉过谁吗?”
不知是觉得尴尬还是真的开玩笑,见她连一丝配合的意思都没有,魈居立马识相的换了话题。
满胜胜眯眼想了一下,摇摇头……又马上点点头:
“我有告诉我的一个发小,虽然他十年前不辞而别了。”
“你为什么会告诉他?”
刚出口,魈居就认为自己这个问题,问的相当没有水准。既然是发小,很多时候是无话不谈的,满胜胜也没有对此事保密的义务。不过他还是想博一搏,看看是否自己猜对了。
满胜胜应该没有觉得这个问题有多别扭,结果对话,还是照常进行了下去:
“刚才我说过,其实20多年前那个卖糖葫芦的人对我说的话,大部分细节我都忘记了。不过那几句关于宗主的话,我倒是一直都记着呢。”
她继续说:
“我那个发小啊,是个男孩子,要说为什么会告诉他关于笔记本和宗主的事,其实也算事出有因吧。
我的发小姓梁,就住我家隔壁,我们从小相亲相爱无话不谈,一起开心一起失落,一起调皮一起成长……”
哎,又得讲她那些痛并快乐着的往事了,满胜胜讲到这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也不知林魈居今天引出的这些话题,怎么就不偏不倚的成了她回忆录的开端:
“我的发小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他是我唯一一个暗恋的对象,如果不是他不声不响的离开,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会让朱允炆有缝可钻,把自己玩进了大牢。
我的发小比我大两岁,有时候,他会故意欺负我,说话气我。他总爱说‘你看你呀胜太后,这么要强又这么凶,以后谁敢娶你’,每当这时,我都会统一的反驳他‘你们想娶我还不嫁呢,我可是要嫁给宗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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