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几个孩子怎么样了!”
两个儿子儿媳走后,胡英总是念叨他们。此刻,她正一边给家具擦灰,一边自言自语。
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江伯川回道:“你担心什么,都那么大的人了,哪里还轮得到你来操心。”
“可我这心里头总是空落落的,以前在江城的时候,没这么觉得,可一来到这个莫生的地方,看到哪儿都是陌生的,孩子不在,实在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你要是想他们,就给他们打个电话嘛!”江伯川说。
“打电话,现在是他们的密月期,我可不能去打扰他们,真希望他们能够早一点怀上孩子,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帮他们带,否则闲得都快要出毛病了。”胡英说。
“这才刚结婚呢,你就念叨孩子了。”
“可不是嘛,谁不盼望有个孙子啊。”胡英说。
两口子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天,突然听见门铃响了起来。
“谁呀?”胡英回头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看着江伯川。
孩子们都出去渡密月了,谁在这个时候还会来?难道,是他们的朋友?
“说不定是物业的吧!”江伯川说着,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这才看见李豪庭站在外面,身边还跟着一个保镖。
“亲家……这……你怎么来了?”江伯川显然感到意外。
“我过来看看。”李豪庭客气地说。
胡英听说亲家公来了,立刻快步的迎上前去。
“唉哟,亲家公,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胡英显得比江伯川更加的热情。
李豪庭客气的跟他们寒暄了几句,随着江伯川一起进了屋。
江伯川招呼他在茶桌前坐下,然后开始边泡茶边聊天。
李豪庭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说:“亲家公,亲家母住得还习惯吧?”
“习惯习惯,就是孩子走了,一下子感觉空落落的,”胡英急忙接话说。
“是啊,我也有那种感觉,孩子们在的时候,闲他们的吵,闲他们烦,可这一下子都走了,心里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李豪庭说。
李豪庭今天之所来,就是因为自己在家里太无聊,明明自己可以有许多的公事来打发,可里头还是感觉缺点什么,于是,这才让司机开车送他来这边,看看江伯川跟胡英。
“就是呀,这几个孩子也真是的,电话也不来一个,这一出去啊,把我们都给忘记了。”胡英失落地说。
“唉呀,你这个人,他们出去那是度密月嘛,当然要开开心心的玩喽。”江伯川说着,将泡好的茶端到李豪庭面前,“来,亲家公,喝茶,这是我从国内带过来的陈年普洱,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李豪庭端起茶勉强地品了一口,说:“嗯,这茶不错。”然后又抬头问胡英,“亲家母要是感觉无聊,可以到附近的公司去走一走,还可以跟下面的老太太们一起跳一跳舞。”
“唉哟,亲家公,我哪儿会跳广场舞啊,再说了,那多俗气呀,想当年,我跟伯川各种参加宴会的时候,跳的可都是交际舞,最喜欢的是探戈。”李豪庭说。
“是吗?亲家母还会跳探戈,看来是我过时了,没想到亲家母还会跳交际舞。”李豪庭说。
胡英一脸惊讶,看着李豪庭。
“难道亲家公不会跳?”
按道理说,李豪庭这样的身份,跳交际舞那是必须要会的,可是,李豪庭却一直不会,他连尝试都没有尝试过,总觉得男人跳舞怪怪的,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有些不成体统。别看李豪庭是世界上大企业的董事长,可是,他那个人一直很保守,他情愿去工作,也不情愿去跳舞。
“呵呵呵,我不会跳。”李豪庭笑起来。
“唉哟,亲家公,您这么高贵的身份,不会跳舞可不行,来来来,我教您跳。”胡英说着,又伸手去拉李豪庭要他跳舞。
江伯川用手点了点她,摇头无奈地笑了笑,胡英啊,性格就是这么自来熟。
李豪庭显得有些拘束,可是,胡英硬要拉着他跳,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笨拙地站起来,任由胡英摆布。
“亲家公,您看啊,先,手搭在肩上,我的手搭在你的肩上。”胡英说着,将自己手优雅的搭在李豪庭的肩上。
接着,又对李豪庭的,“你的手,轻轻的搂着我的腰,像这样,像这样。”胡英拉着李豪庭的手,落在自己的腰上。
“然后,跟着我走,一二三,一二三……”
胡英一边缓慢地带着步子走,一边嘴里念着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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