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玉在冥夜邪恶的眼神下,只得如实招来,“师兄弟。”
冥夜大悟。“哦!难怪你对他那么好。”
陌玉又道,“那你还是我师姐呢!”
冥夜呆怔。所以萧爝和她是师兄妹啊!
冥夜横了眼陌玉,这家伙上辈子是她师弟,这辈子是她亲哥,为何却对萧爝掏心掏肺?
冥夜懒得追究旁枝末节,只是得到神隐术,心里欢喜,再不怕萧爝当缩头乌龟躲着不见她。
话说天心与冥夜分开几日。竟失魂落魄魂不守舍。国公夫人见到儿子为伊消得人憔悴,很是叹气。
国公夫妇原本对冥夜有诸多微辞。总觉冥夜一个女孩儿孤身来国公府追求他家儿子就不是良家少女所为。所以对冥夜不是十分满意。原本想拖着一些时日,待儿子对冥夜姑娘感情由浓转淡后,此事不了了之,可是眼下看到儿子为冥夜茶饭不思,夫妇又有些着急起来。
国公爱儿子,对夫人道,“心儿喜欢那冥夜姑娘,便全了他的心。你找个媒婆上门求亲去。”
夫人哀叹一声,“妾身总觉那姑娘不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心儿是被她一时迷惑住了。妾身就怕待他幡然醒悟时为时已晚。”
国公爷道,“哎,那时候后悔莫及总比现在要了他的命强吧。你看他,整日心神不宁,日渐憔悴,老夫就担心他为情陨命。”
夫人便不再坚持,站起来道,“妾身这就去找个有经验的媒婆,上门求亲去。”
国公夫人刻意绕路来到儿子的房间,天心见到母亲,默着脸站起来,目光涣散,神色无光,落落寡欢道,“见过母亲。”
夫人拉着天心的手,嗔怪道,“瞧你,人家姑娘只是离开我们国公府,并未说与你一刀两断。你整日板着脸,闷闷不乐的,是想给娘亲添堵吗?”
天心急切的解释道,“母亲,孩儿绝非此意。孩儿只是觉得,她单纯无邪,并不懂世俗偏见,满腔热情随我进门,却被母亲三言两语寒了心,她这番离去,已经好几天了,也没有与我书信往来。”
夫人道,“你这孩子,这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这么卑微,将来她进门后,如何振夫纲?”
天心听说冥夜进门,冰霜笼罩的脸上不由得舒展,“她若是做了孩儿的妻子,孩儿只需要与她举案齐眉,何需振夫纲?”
夫人摇头,“你真是无药可救。”拍了拍儿子的手背,宽慰他道,“你放心吧,你爹已经同意你们的亲事了。娘亲这就去找人上门求亲去。”
天心闻言大喜,“娘亲,此话当真?”
“还能有假?”
天心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明媚的笑容,雀跃得跟个孩子似得,“谢谢娘亲。”
夫人绕是无奈的叹口气,离去。
国公府虽然对冥夜这个未来媳妇有些微辞,不过因为天心国公府的唯一血脉,是国公夫妇的心头宝,所以国公夫妇准备的上门提亲的聘礼却是十分丰厚。
夫人请了媒婆去修缘客栈说亲,算是三媒六聘的一个过场。冥夜本就是直率人,媒婆说亲,道名对方姓名后,便十分爽快的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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