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她一路来到玉衡院,他不信她能倒床就睡?
云夏的眼睛闭得更紧,她死也不起来。
秦王想到一个邪恶的计划,嘴角勾出邪恶的笑容。然后他走到床边,挨着云夏坐了下来。
感觉到大床蓦地一沉,云夏开始心律不齐。
这妖孽到底要干什么?
秦王伸出手开始轻薄她……
他就不信治不了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
当他的唇落到她的唇上,云夏故意偏过头去。秦王的大手却毫不客气的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唇禁锢在自己的狼口下。
云夏以为是蜻蜓点水的吻,哪里知道这家伙竟然拗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的掠夺檀口的馨香?这让云夏忍无可忍,蓦地睁开惊恐万状的眼睛。
秦王的目光与她对视,他邪笑着放开她,“王妃,你刚才诅咒本王,该当何罪?”他不忘清算旧账。
云夏装出刚睡醒的样子,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相公,你在说什么?臣妾一直对相公敬畏有佳,怎么会诅咒相公呢?”
“嗯?”男人喉间溢出一声强烈的不满,夹杂着令人抗拒不了的威严。
云夏苦笑,“相公,臣妾就算有那心,也没那胆不是?”
秦王鹰眸射出冰寒之光,这丫头心里果然憎恨着她呢!
一瞬间明媚的心情被阴霾笼罩,他将手里的药膏丢到床上,闷哼一声便背着手扬长而去。
云夏狐疑的捡起药膏,看到药膏上的功能说明后,望着秦王离去的背影开始发呆。
“这家伙怎么忽然发起善心来了?”
别说,秦王的东西果真好用,云夏擦拭了一天后,烧伤就好了许多。
庆幸的是,云夏第二天去瞑雪殿打扫卫生时,秦王那个妖孽被皇上召进宫里了。秦王不在,云夏便在瞑雪殿小憩了一会就出来了。
下人们因她是主子,也不敢过分的为难她。只是例行公事般问候了一句,“王妃,打扫完了?”
这速度,压根就没人相信她打扫完毕。
云夏却睁着眼睛说瞎话,“完了呀。”
云夏回到玉衡院,身心是前所未有的放心。没有那个妖孽秦王虎视眈眈的监管自己,云夏觉得自己是放飞的风筝,自由散漫,随性不羁。
这才是她想过的生活。
看来她得想办法尽快摆脱这个男人,否则天天生活在他的阴影下,她会被他的焦狂症迫害成抑郁症。
一直到晚膳时分,秦王还没有回府。
云夏听了下人的禀报后,佯装好心的为忙碌的秦王掬了一把同情泪,还特别体贴的吩咐瞑雪殿的奴才们,“王爷如此忙碌,若是回府了就伺候他好好歇息吧,告诉他不用来玉衡院看望本妃。”
然后,云夏早早的爬上床,将四肢舒展开来,早早的就进入了梦乡。
秦王回到王府时,虽然时候不早了,已经是戌时时分,不过秦王的作息一向规律,亥时初入睡。这时候的他反而精力旺盛。
秦王用手指轻轻抹了下雕花椅背,这是卫生的死角。若是其他下人打扫,他自然十分放心。可是交给云夏打扫,他真担心九十九天后瞑雪殿就变成藏污纳垢的肮脏地。
瞥到指腹上淡淡的灰尘,秦王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死了。召集下人进来问话,“王妃今日可来过瞑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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