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将云夏径直抱进内室,放到千工床上,直到沉重的身体压上云夏单薄的身躯时,云夏才从惊魂动魄中拉回一丝理智。
“相公,你想干嘛?”云夏双手撑在秦王前胸,那强有力的坚实的胸膛,隔着月白色的丝绸传递出来的温度让云夏嗅到一丝丝危险的气息。
“不是王妃说的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秦王望着身下因紧张娇羞而绯红的脸庞,像待采摘的熟透的苹果。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沉重而凌乱。
“相公,那纳兰将军怎么办?”云夏只希望纳兰嫣然的名字能够让他的脑子变清醒一点。可是看到秦王鹰瞳里投射出来的浓的化不开的情愫,云夏就绝望了。
这迂腐封建的旧时代,男人有三妻四妾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更遑论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就算坐拥三宫六院,皇上也不能奈他何。
可怜了她,就成为这个时代的牺牲品!
情欲在燃烧,烧的秦王的身体滚烫。他望着云夏的眼睛,就像一头蛰伏已久的饿狼准备撕裂自己的猎物。
云夏想哭,她到底该怎么办?
心甘情愿被他吃掉然后抱紧他的大腿?
还是揍他?往死里揍他?待明日他若问罪起来她又该怎么圆谎?
就在云夏万般纠结惆怅时,男人的唇却忽然落到她鲜嫩的唇上。两片温热触碰,立刻勾起天雷地火,男人似脱缰的野马,纵横驰骋。
“阿嚏,阿嚏……”云夏一连打了十来个鼻涕,男人俯在她脖颈的脑袋抬起来,愤愤然的望着她。
云夏打喷嚏时带出来的口水恰好喷在男人的脸上。
“对不起,相公,臣妾有过敏性鼻炎!”云夏挤出一抹苦涩的笑。
“擦了!”秦王阴鸷道。
云夏抬起衣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水。秦王的脸色更加幽深,“谁让你擦你自己了?”
云夏摆着苦瓜脸,又用擦过自己鼻涕口水的衣袖给秦王擦了擦……
“恶心死了。”秦王冷着脸道。
云夏快哭了,委屈巴巴的控诉道,“臣妾下午泡澡受了凉,穿着纱衣等你那么久也不来,臣妾就算是国防身体也难免不被风寒侵蚀。如今臣妾受凉了你却嫌弃臣妾……呜呜呜……”
秦王望着哭得身子发抖的云夏,雪白的香肩被他粗鲁的剥开了衣裳,此刻裸露在外。
想她自幼受过许多苦,身子弱,既然受凉了。他就不该再让她雪上加霜。于是强行抑制住腹部窜上来的火苗,拉过被褥将云夏包裹得紧紧的。
“丑死了。”看到云夏还在伤心难过的抽泣,秦王轻刮她的鼻尖,贬损道。
“今日就放过你!”秦王说这话时却没有离去的意思,而是着手解自己的锦带。直到身上只穿着里衣时,却钻进云夏的被窝。
这是要和云夏同床共枕的意思?
云夏顿时不淡定了。有他在旁边,她哪里睡得着,还不一直想着防狼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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