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袍断义起了作用,第二日,周老爷子竟然请不到一个大夫。
“这下子,怕是小九罢落水真不是意外,那日你们在书房,是要你做什么?”姥姥是冰城人,善水,可惜老夫人真是一把年纪,年纪大的人受了寒,身体硕壮也不如年轻人,可以轻易撑下来。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要做什么,当年老夫审过那宗毒杀案子,他那毒害丈夫的继母现在嫁入本家,成了袁老二在城里立足的根本!那老太婆寿辰,他叫我去赔礼道歉?真是可笑,荒唐的可怜。”
早些年,周济生在地方官任职中,审过袁老二的案子,继母毒杀丈夫,连袁老二自己未能幸免,只是他命大,吃下去的毒物不多,捡回来一条命。
“这女子嫁到巧了,难怪村中老人常说,干得好不如嫁好。”
小九伤寒,喝了好多姜水。
姥姥和姥爷好好商量,决定连夜赶路,离开谷城。“只可惜,这么一座有意思的谷城,小九也没有逛全。我原先打算带她去拜访云开一位老先生,这下子希望落空了。”
戚九轻笑,显得赢弱,她的脸色发白,精神不大好。“哪位先生,干什么的?”
“他知识渊博,走过大江南北许多地方,人很风趣,你看到一定会喜欢的,他最喜欢就是跟你们些小年轻讲话。听君一席话,胜过十年书。”姥爷心疼的不行,轻抚孙女儿的头。
“等出城后,咱们直接走水路,三天就到冰城了。”
戚九睡着了。
姥姥皱眉,给戚九把脉。
“怎样?”
“烧起来了,你去要些酒来,快些。”
周老夫人撑着,硬是把小九全身擦了一遍烈酒。
她坐在房中,精力不济地颓废想着,决定委屈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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