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岁数大了些,还是你表兄岁数小,与你相仿。”
戚九哀嚎,她发现姥姥有意无意讲起她姨母家里几位表兄的事儿。
小七把人的方子捡妥当,才有空闲去招待人。
他左看右看总觉得这对老夫妻...眼熟“你们”他不好意思笑了笑,扰扰头。
姥爷嘿嘿笑:“我们来的时候你就这么点高,还抱着馍馍啃,嘿上下两颗牙留了一地口水。”姥姥听完了露出慈祥的笑,小童闹了个红脸,左右看,也就一个戴面纱的小姑娘。
“这些陈年老事还拉出来说,不知道老先生大名,您也听见了我师傅不在家。”
“不碍事,我们路经此地,这里有信一封劳小童你转交方先生。”姥爷拿出书信,是早备下,料到这位方先生不在家。“比起大夫,他更愿意被叫做先生,这可是你师傅亲口对我说的,他可曾要求你们叫他先生?”
“他就是我先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七脸色红润,谁也想不到小时候是个被丢弃在雪里的弃婴,真是岁月如梭,这孩子都十岁了。
姥姥打趣:“他教你扯谎?我记着你才十岁,比我们家九九还小三岁,怎么包了十年药?这是打娘胎里学的?”
小童嘿嘿,不敢反驳。
“还有一事,敢问小七有收到给周先生的书信,我从淮城出来,给家里留下这里的地址。”这么一问,书信还真的有,一共三封。周爷爷被请入客座奉茶,接着观看来信。“我这里有回信,劳你等信差上门一同寄走。”给了小七银子,九九看过恒哥信,也回信一封,同样请小童寄走。
恒哥信中讲,朝中胜仗加了恩科,明年开春三月就可下场博弈。另外,几位长兄有可能提早归家,务必让戚九在端午前前往京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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