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魔宗的人,那你走吧,我不喜欢吃带着魔气的东西。”海东青同样内心一揪,方才被旗枪透肩而过,境界再一次跌落,现如今只不过险险的站在洞虚初期的门槛上,况且妖力也所剩不多,再来一个魔宗,恐怕很难对付。
“你不吃我,但是我却要杀你。”来人正是谢必安,带着白骨面具的他没有被任何人认出来,提着长剑不紧不慢的走向海东青。
“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海东青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
“不为何,你就当是我的兴趣吧。”谢必安淡淡的开口,下一刻一脚将地面踩出龟裂,持剑怒斩而出。
谢必安手中的剑完全没有招式可言,多半都是套用以前耍哭丧棒的那一套,可谓是及其的野蛮,一剑一剑怒砍。
海东青也被激怒了,毫不退缩的与谢必安拼在一起。
虽说谢必安的剑没有招式,但是胜在势大力沉,体内九幽御魂妙抄源源不断的生出灵气供他挥霍,一时间竟然压着海东青打。
“此人剑招还真是诡异,看似杂乱无章,可就是找不到破绽。”鱼余愉看这谢必安挥剑不自觉的感叹到。
“你还有时间在这感叹,那是魔宗邪祟,不论是谁赢了我们都活不了,赶紧恢复灵气,到时候即便是逃不掉也能拼死一战。”颜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闭目打坐开口。
海东青一爪弹开剑锋,身形暴退,大口喘息,“看你刚才那一剑破海的架势,你应该是来救人的,我答应你,你可以带着他们离去,我绝不阻止。”
谢必安眉头一挑,“哦,你这分析的不错,但是杀了你岂不是更简单?”
“你别以为我真的杀不了你!”海东青眉头深皱。
“你还有后手?那就拿出来瞧瞧,我这个人喜欢看热闹。”
“找死!”海东青这回事真的要那命拼了,真是没想到他在这里蛰伏了这么久,竟然还要为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再一次失去全部境界。
下一刻,海东青大喝一声,全身灵气好似被凭空抽出了一般,在其身前汇聚,与此同时他的境界也急速暴退,一直到观尘中期才缓缓停止。
那些被抽出体外的妖气汇聚幻化成一只展翅神勇的鹰隼,四溢的妖气恐怖非常,与鱼余愉那一剑比起来丝毫不差。
海东青恶狠狠的看这谢必安,“这是你自找的!全都死在这吧!”
谢必安不着急,他正想试试禁天指到底有多大的威能。
远处刚冥想不久的鱼余愉又一次睁开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开口道,“好家伙,这老东西还有压底相的手段,就这恐怖的气息,若是刚才我们对上也讨不了好。”
“最好同归于尽,要不然可就麻烦了。”梁泽咳出一口血。
海东青大手一挥,鹰隼抬头长鸣一声,猛然向着谢必安掠去,速度之快如惊雷一般,所过之处空气炸裂,泛起一层层涟漪。
谢必安不敢小觑,魂海之中金纹呼啸间出现,围绕在左手食指之上,“你可别让我失望。”
一指点出,全身灵气瞬间消失大半,破天般的威能伴随着虎啸龙吟声直刺而去,金光如针般刺透鹰隼,眨眼间洞穿了海东青的眉心,留下一个一指宽的空洞。
“怎么……”话还没说完的海东青一脸不敢相信的轰然倒下,扑来的鹰隼也瞬间消散。
谢必安喉咙一甜,吞下一口鲜血,暗自苦笑一声,“这禁天指还真是霸道。”
战斗只在眨眼间就分出了胜负,所有人看到的就是海东青唤出鹰隼搏命一击,而那名自称幽都府君的魔宗邪祟只是一伸指头,金光闪过,对方就已然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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