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大家都对她怨言颇深”
“能不深吗,就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居然还干起了强买的事”
明明就跟白家没关系了,却拿着白家打压村长,村长多少心理还有些忌惮,也就让大家让着他们一家。
可到年前,瞧着水是不倒灌了,却也不见干,大家心里都有了数,不管宋大福一家怎么逼迫都不在卖粮食给他家,于是,老李氏就闹到她面前来。
在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别人能看着他们挨饿,她不能啊,没办法,她只能提供他们一家一些米粮,而对她,老李氏是连钱都不给。
大奶奶口沫旋飞的将宋灼蓁离开后发生的大了一遍,宋灼蓁听完后也大致将自己的事给说了。
“老天,这水居然是你们去疏通的”在十一月下旬时,村长想要组织人出山打听,可还没选好人就有人来了,在跟他们说了河间府大致的情况后,要他们不得出山。
知道整个河间府都几乎被淹,村长那里敢让人离开,而在大家眼里,在怎么说她们在这里都有吃有喝的,除了担心些到也安稳,跟到处都是洪水的地方比,自然选择听官府的话,只是怎么都没想到这江水居然是左佑宁带着人去疏通的,顿时,左佑宁在大奶奶一家人的心里,形象高大了起来。
这边,大奶奶一家跟宋灼蓁是说得口干舌燥,也听得入神入迷。
另一边,宋大福被儿子抬回窝棚,原地就留下三房的母女三人守着老李氏。
眼珠都不会动的的老李氏眼泪啪啪掉,心里那里是一个后悔了得。
看着她,已经骨瘦如柴的小王氏心里那个高兴,可恨,也越发高涨。
那小贱人。
都是那小贱人害了她们,如果不是那小贱人,她们母女怎么会让这死老太婆磋磨成这样,她家闺女又怎么会被休弃。
恨,小王氏心理的恨已经湮没了人性,可在看着老李氏时,她又什么都不敢做。
在接近傍晚时,炊烟升起,要不知道这些人在不久前真真是经历过水灾的,还真会以为她们就是这般生活的。
日出就三五成群八卦,日落就躺下休息,周围猪牛健壮,小毛驴呀呀叫得欢腾不说居然有人还孵出了小鸡小鸭。
这日子,真是过的惬意。
当然,如果能偶尔吃个肉那生活就更美妙了。
可惜,不要说肉了,就是油他们都好长时间没粘过了。熬着米糊,闻着香,看着锅里,蹲在火塘边的老人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偶尔吼一嗓子,要开始收拾的年轻人不要落下任何东西。
突然,山里小路上传来响动,站起的老头瞧见扛着重物的清泉几人。
“老天~~居然打到这么大的野猪!”
“什么?野猪?”
“天爷,真是野猪啊”
“这附近居然有野猪”而他们就在离野猪这么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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