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尚角坏他的好事不说,宁涛也敢坏他的事,这个宁涛,发现新食物不跟他说,这个宁远山单面打他的脸,说不定人家早就等着他开口让他去挣这份功劳,而他,傻傻的让他算计了。
岂有此理。
怒不可遏不能完全表示现在太子的心情,可是要抢功这样的事,他也不敢做,鬼知道现在言尚角那小人,有没有将宁远山
已经掘开堵塞的事给呈报上去了。
河间府,太子殿下是恨不的将宁远山挫骨扬灰。百里外的江湾处,何知府是瞠目结舌。
“我以为是宁公子自己动手的”
“大人,你这脑子不会是急坏了吧,这么大面积,我自己一个人,这要挖到猴年马月去”
“太子不是让你自己动手”
死盯着何知府,宁远山讥讽道:“原来何知府想要瞧我一个人挖,可以啊,大家快都停下来,何大人说了,这江道要宁某人自己动手”
“·····”自己动手,这宁公子自己动手连这草绳都扯不动好吗。
怎么都打诨这么多天了,大家心里怎么想宁远山不说猜出十之七八,但十之一二还是可以的。
不过,他说这句话可不是想要让大家让位的意思。
“你们都知道这草绳有多重,可是知府大人不知道啊,太子将开挖堵塞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我,也说过我可以带些人来的,只是当时我没想到办法,不想带人来下堤枉送了性命”
“所以,在我想到办法后,我请大家帮忙一点也没错啊”看着说不出话来的何知府,宁远山继续:“我并未违背太子的意思,何大人却跟我强调太子要我一个人动手,这让我很难不去怀疑,何大人一点也不为灾民担心,何大人一点也不想这洪水早些退去,何大人一点也不在乎河间府人民的安稳,何···”
“你放肆···”一连几个不,这是想要将他给坑死啊,这宁远山虽然有些本事,但着实不招人待见:“本府身为这河间府的父母官,不要说这洪水,就是意外死个人本府也痛心疾首,不要以为你治水有功就能污蔑朝廷命官”
在怎么说,你就一白身,在是官宦子弟,在我面前你还是要磕头行礼的,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个五品外放官员,在一方地界是大了,这何知府在这河间府就是土皇帝,但,宁远山是谁,打跟左佑宁打了一架,然后惺惺相惜开始,他跟左佑宁就焦不离孟,见到的官员不要说五品的外放,就是三品的京官也得给他留点薄面,还真就在没见过敢拿官身来压制他的。
嗜着不羁的笑,宁远山弯腰做了个揖而后道:“何大人身为河间府父母官,河间府意外死个人都要痛心疾首,那么江北差点灭了村的李家村不是要让知府大人疼死”
顺着宁远山的手指,何大人看像江的另一边。
“江北··灭村?”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没灭呢,还有两百多让突然出现的水牛群给救了”
“水牛?”那是什么玩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大人一脸的懵正是宁远山要的。
“身为河间府知府,在水灾来临时,不思解决,不巡察地域,到如今,你都不知道这场灾难给河间府带来了多少毁灭”
“身为河间府知府,你小肚鸡肠,我不就打了你的脸,你居然就不给我们粮食,让我们上万人挨饿疏通洪水”
“同样身为河间府知府,我好不容易想到个办法能够解决些许的灾情,你却百般阻扰,你这是想看着河间府灭了顶才高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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