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熊的目光带着沉痛:“妈,郑大响长什么样,年龄多大了,你都清清楚楚。安明为这个家付出的够多了,拿她一辈子的终生幸福抵押,于心何忍啊?“
”够了,我是这个家的长子,家里的一切理应由我承担。这门婚事就此作罢,郑大响与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
安父抽着旱烟,安母二次炸锅:“你想将到手的好处拱手让人?怀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你爸爸辛辛苦苦为这个家打算,你说放弃就放弃了,有没有想过以后的路啊?”
安怀熊:“妈,没道理用安明的终生幸福去换取整个家里环境的好转,我们不能这样自私,这样伤安明的心。”
安母拍了一下茶几:“自私吗?就凭她害死了你弟弟,没有把她送人已经客气了,想到这件事妈死的心都有了。”说着眼泪如淌水一般流了下来。
安父叹了口气:“大年下的鬼哭狼嚎个什么劲,也不嫌晦气,马上到中午了准备做饭去,少在这嚎。”
安母呐呐,仍是倔强的哭着:“我这么做有什么错?我没错,家里没缺她吃也没少她穿,这点要求又算什么?”
安怀熊点了根烟,狠吸了一口,说:“当时安明只是一个孩子,认真说起来,妈妈就一点错也没有?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安明做的早能还清了。妈,最后一次了。伤人也是有底线的。”
安母撇撇头:“她答应这门婚事,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以后大家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谁也不提过往。”
“卖我一次,然后还让我继续帮衬家里,就没听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到时候,我非但不会帮衬家里,还会让他断了你们的衣食。”安明幽幽的站在楼梯口,声音冷漠而清脆。
安母安父吃惊的盯着楼上的人,她语气毫无感情,像是机器,这个一直备受他们冷漠嫌弃的女儿好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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