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已经带到燕国来了,凭什么不让他见呢?就算是身受重伤,那也好歹给他看一看,到底伤成什么样子了吧,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藏着掖着,这算什么呀?
“陛下,她的伤势十分严重,近期之内不宜探望,再等待几天。
这人确确实实是给陛下给带来了,还请陛下稍安勿躁。”
洛书不急不慢地回道,先前他听闻了一些有关李极彩都城的风声,觉得她此时的状况可能并不是很好,故而将计划提前将她给带来了这里。
想来不失为一件正确的决策。
要知道当李极彩被运到他的府上的时候,她什么模样他可是亲眼看在眼里的。
简直都有些惨不忍睹了。
“到底何人伤了她?”燕承礼似乎已经习惯了有人欺负李极彩了,所以当他知道李极彩这次是受着伤被带回来的,便知道她又招人算计了。
“恕臣惭愧,貌似是臣家族中的人。”
洛怜芳做的这件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事实的确就是如此,也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你家?”楚国洛家?
不知道怎么的,燕承礼忽然想起来一那一张还算有些姿色的面孔起来。
楚国都城的洛家只有一家,先前他们还因为那一家遭了不少的罪吧。
洛怜芳?
“如同陛下所想的那样,确实是她。”洛书看到了燕承礼怀疑的脸色,从他的脸上,也能够读了出来他的心思。
燕承礼毕竟还年轻,参与朝堂正事也没有多少年,很多事情还是明明白白放在了脸上,表现出来,让人猜得透。
但其实帝王的心思若是轻易能够为人猜透的话,也容易遭人把握,就只能说,还得再磨练几年吧。
“为什么?都隔了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当初那只狗是我不小心没有牵住狗绳,才以至于让它受了惊吓,还是说你洛家的人当真如此小气吗?”
燕承礼对待洛家的印象一向是不怎么样,除了洛书他给他的脸色稍微好一点之外,其他的洛家的人他都先入为主的十分讨厌。
“不单单是狗的问题,还有人的问题。”
“祁晴初?” 燕承礼又问,当初他记得好像那个洛怜芳十分心仪祁晴初。
“看来陛下对于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了解的很是清楚啊。”
“李极彩也喜欢那个男子,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燕承礼没来由的有些气闷。
“楚国的祁晴初可是不少人夸赞,怎的就入不了陛下的眼。”
“此人做事不太光明磊落,总是爱背后使坏不动声色,这样的人让人防不胜防,且心机颇多,难以对付。”
“陛下当知道,身为臣子如此这般也是应当,毕竟树大招风不是吗?”
“总而言之,朕不太欣赏,除此之外,他有些扭捏缺乏魄力,尤其对待女子。若是不喜欢你家族那个洛怜芳就应当及早拒绝,而不是一拖再拖。”
“凡事若是都同陛下所说的那般简单,也就不会发生后来这么多的事情了。
朝堂上的事情向来错综复杂,不可以常理推断,平时更是要小心,行事不可太过惹眼,也不可太过张扬。”
“那你怎的解释他动用了全程的探子,只为去找李极彩?
倘若是当初有意的话便直接求娶,又何必过了这么多重重的艰难之后才幡然悔悟?”
“臣不跟陛下辩驳此事,陛下固执己见也不需得再说明其他什么。
臣还是那句话,凡事不应当只看表面,究其理,究其究竟。”
“那些我不管,反正现在听说那洛怜芳已经跟祁晴初成亲了,李极彩也已经被带回了燕国,只想等她康复之后,赐她锦衣玉食,赐她无虑无忧。”
“陛下的心意,臣已经明白了,等到李极彩醒来的时候,臣也会向她转达的,到时候再安排陛下与她见面。”
洛书觉得反正迟早拦不住,要被燕承礼所看到的,倒不如大大方方商定了。
“当初发生的那些事情,你不参与其中,有些还是难以说清楚的,等到他稍微好些了,清醒了,你再告知朕,朕亲自来跟她说。”
“是。”
“虽然是洛怜芳下的手,但是这件事情我还是会记在你们洛家的头上,眼下楚国那边怎么样了?”
洛书不由得苦笑,燕承礼对待他洛家的偏见成见确实是有些根深蒂固,难以消解。
不过还好,总的来说不影响大体。
“楚国那边如同往日并无区别,若是陛下想要知道祁晴初的事情,那么臣倒是知道一些。
听说成亲的第二天就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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