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按照李极彩的性格,她应当是不会跟姜喜湖成亲的。
而且,姜喜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以及他的打算,绝对不可能被李极彩这个平民身份给牵绊,即便是藏在这个小院落里面。
看着这房子,好像并不是像两个人住的样子,站在中堂里可以看得到卧室里面的情形,那床下只有一双鞋,并没有看见男子的鞋,也没有看见男子的其他用品,就像是个独身的人居住在这里一般。
“姜喜湖为什么天天晚上来你这儿?”
“夫妻不住在一起,难道还分居两地吗?”
“撒谎。”祁晴初毫不犹豫的说道。
他刚刚一时昏了头没有,差点被蒙骗过去了,而且李极彩会是那种他问什么就答什么的人吗?她不跟他抬杠的话,就算是给他面子了。
“大人,您深夜过来造访所谓何事?小女子平民一个,实在是惶恐,还请大人及早说明,及早回去,以免坏了小人的清白,让别人平白无故误会。”
李极彩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些害怕,所以她不敢再挑衅祁晴初了,万一要是挑衅出来一个什么好歹来,那她可就死翘翘了。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没错,就是这样!
“误会又如何?你我若是问心无愧,又何用担心他人揣度万分?”祁晴初说得淡然,目光却是牢牢的锁住李极彩,生怕她的眼神乱瞟,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狂骗他。
刚刚被她一句成亲了,祁晴初当真可是吓得不轻。
倘若我问心有愧呢?李极彩只敢在自己的心里嘀咕道,米面上还是不敢说出来的,她怕祁晴初对付他。
祁晴初压得这么近,李极彩由刚刚的不适应,慢慢的也就定下了心来,瞅了一个空子从祁晴初的腋下钻了出来。
滑溜的像一尾鱼儿似的,闪进了卧室,然后麻溜的跑到了床上把被子一掀,将自己给包裹住。
只露出一个脑袋坐在床上。
祁晴初看她往卧室的方向跑去,看她只穿了那么少的衣服,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也就不为难她,就让她先钻到床上去好了,反正在哪里说话也是一样的。
等到李极彩钻到了床上之后,祁晴初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卧室里面要比中堂里面光亮了多,毕竟中堂里没有点燃蜡烛,只是映衬了一半卧室里的光。
祁晴初从暗处走到了卧室里,一目了然。
李极彩觉得自己的脖子凉凉的,抖了抖,然后又打了个哈欠。还好,说话的时间并不是很久,被窝里还是热着的。
如果要是被窝凉了的话,她少不得得责怪一下祁晴初。
“听说你开春之后就要去当官了?”
“大人不是明知故问吗?您在朝堂上自然对什么消息都是十分灵敏的。”
“可是想好了?毕竟在官府里面可都是些男子,没有女子。”
“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凭什么要放弃,为什么要放弃,又没有阻碍了大人的路为何会说这样的话,似乎民女与大人并没有多少关系。 ”
“一定要如此针锋相对吗?”
“是。”
“为何?”
“没有为何,我只是厌恶大人一直这样高高在上,你问什么我就要答什么的的相处模式了,我不喜欢。”
“……”为官久了,不知不觉的就养成这样的习惯了,所以他也并没有觉得这样哪里不好,毕竟他对待他身边的人几乎都是这般模样的,其他人也没有像李极彩这样抗拒。
“我已经累了,我不想跟大人有任何的关联,如果可以的话,刚开始我是真的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大人,虽然大人救过我,前后几次,但是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
李极彩以一种十分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样的话,如果少看到祁晴初一眼,她就会觉得心里更好受一点。
一边像冬天,一边像夏天,一半像海水,一半像火焰。
煎熬无比。
“所以,理由呢?”
“有什么理由能有什么理由,我能说什么,你回去吧,我不想跟你说任何事情,我不想跟你说话,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与你有关的事情。”
“那你就愿意看到任何与姜喜湖有关的?”
“现在我是他的手下,就算是听他的话,见他的面与你又有何干?与你无关。”
“我本不是纠缠不休的人,只不过你态度前后不一,令我很是困扰。”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眼瞎,谁又想当一个舔狗呢?
大人,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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