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肖景宇的意思,他现在还斗不过那个阴神,不过他已经想出了一个法子可以暂时牵制住他,另外关于唐鲤手腕中的大佬,肖景宇的师父一个地址,让他们去西城找一个姓端木的老太太。
“哎呀!二叔,我现在哪有心思去什么西城啊!”唐鲤继续说道:“这么长时间,我都快把手腕里的大佬忘了!”
“不行!”肖景宇急道:“这件事不能耽搁!你以为为什么你身边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事?”
唐鲤最听不得的就是这话,就好像她是一颗定时炸弹,周遭的惨事都是她造成的一样,随即摔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得,算二叔说错话了!”肖景宇着急的拍着房门:“小鲤,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你看田鸡也出现了异化,你们一起找端木老太太看看,总是没错吧!”
唐鲤一听,觉得二叔说的也没错,随即又开门走出房间问道:“二叔,你陪我们去吗?”
“二叔还有一件棘手的事要处理,放心吧,那边我已经交代好了,到时候你,田鸡一起去,对了,还有江辰,关键时刻他比你们谁都冷静!”肖景宇说道。
肖景宇要留下来对付阴神兵,没办法同去,出发前,唐鲤老爸再三嘱咐道:“端木家最讲规矩,你去了之后务必要讲礼貌!”
“哎呀!爸,说的好像你见识过似的!”唐鲤道。
“少废话,总之人家肯见咱们,全看在你太爷爷还有不语道长的面子上,你要是敢丢了两位老人家的脸,我不收拾你,让你妈揍你!”唐国豪说道。
吴大云不满道:“看你把孩子给吓得,我们家小鲤哪有你说的这么不懂事,对吧,小鲤?”
“就是,就是,再说,你们不放心我,还不放心江辰吗?”唐鲤不耐烦的道。
唐国豪语重心长道:“到那跟人端木老太太好好书,把你手腕上这东西给去了!可不行再给我整幺蛾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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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鲤、田鸡、江辰一般到了寒暑假都结伴四处游玩,不过以前都有亲朋好友接应着,这次不一样了,原本想让苏禾与林夕一起去,就当散散心也好,可林夕爸妈刚走,家里又是遗产继承,又是保险索赔忙的没完没了,只好让林夕先住在唐鲤家里,至于苏禾,林夕不去,他肯定是不去的。
田鸡妈现在对唐鲤是极度过敏,知道田鸡是跟唐鲤一起旅游坚决不让,唐鲤嬉皮笑脸的就差给她跪写保证书了也不让!愣说他们家就这么一颗独苗,禁不起折腾,但田鸡能作啊,三天不吃不喝,偷偷吃蛋黄派喝矿泉水,最终田鸡妈终于妥协了,狠狠的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败家玩意!”而江辰,不存在爸妈同意不同意的问题,唐鲤甚至记不清江辰爸妈长什么模样,问田鸡,田鸡也说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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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雪夜,唐鲤、田鸡、江辰踏上了去往西城的列车,田鸡老妈一路跟着絮叨,上车的最后一刻,田鸡妈白眼一翻,给唐鲤的脑袋上盖了一顶貂绒帽:“戴上!别把狗耳朵给冻掉了!”
“谢谢干妈!”唐鲤嘿嘿的傻笑道。田鸡老妈与唐鲤老妈是闺蜜,两人自襁褓中就认识,也互称对方的老妈为干妈,据说一度还寻思着是否要定个娃娃亲,可随着唐鲤与田鸡的年龄越来越大,田鸡老妈看唐鲤越看越觉得没有女孩子的样子,唐鲤老妈看田鸡成天扎个马尾,也没半点男子气概,索性两人再也不提娃娃亲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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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鲤一行买的火车票正好是同一边的上中下,另一边上铺还没人,中铺是一个女大学生,正窝在铺位看书,下铺是个小胡子男人,正在吸溜着一碗泡面。乍一看这左邻右舍还挺好相处,也没有火车大杀器——带小孩的哺乳期妇女,看来这一天一夜的行程能过得不错,这一来二去,几个人就开始聊了起来。不一会田鸡说肚子有些饿,还想上洗手间,唐鲤瞥了一眼田鸡道:“你这又拉又吃的,还能有点好不?”
田鸡满脸委屈道:“这吃喝拉撒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随后江辰起身去了餐车,田鸡去了洗手间,唐鲤斜倚在下铺玩手机,这时候上铺来人了,是一个衣着破旧的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小胡子的铺位,打量了一下,跟我说:“我一老太太,住上铺不方便,咱俩换一下。”
唐鲤平时还算尊老爱幼,但是这样一来,原先这下铺是田鸡这个病号住着的,本来身体没好利索就舟车劳顿,再爬个上铺来来,不要命吗?二来唐鲤也贼烦这老太太说话的语气,根本不是商量,好像就是天经地义就该让着她似的。
“不好意思啊,我们这下铺有人了,要不你睡中铺?”唐鲤客客气气道。
“中铺哪行啊?你这小年轻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啊!”老太太嘀咕:“现在的小年轻咋都这么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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