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对付云澳不是习惯而已,而自己对这个女人,是确认不再危害付云澳,就不会多看自己一眼的多余。
厉少卿今天做什么都心浮气躁,他觉得他可能等不到斐月自己看清。
“呵……这话你说出来还真是可笑!别以为付云澳错了,你做的就是对的!”斐月的声音讽刺而疏离。
斐月本来心情就不好,再想到厉少卿那么耍自己,占尽了便宜,人很难做到无法不迁怒,如果厉少卿没有出现,是不是一切变故都不会发生?
“算了,既然他不在那就告辞!”斐月再愤怒,也明白这是迁怒,他跟付云澳的问题不可能因此而消退。
但是对厉少卿来说,那股莫名的烦躁突然在这一刻升到顶点。
这个女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什么时候他厉少卿是,如果不能提供另外一个男人信息,他就不值得再被看一眼的男人?
“站住!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冷厉的声音如寒冰一般砸了过来。
斐月一怔,这才发现厉少卿双眸通红,空气里有浓浓的酒气……
“诶 那个……我太冲动了。”她不想对酒鬼多做纠缠,而且面对厉少卿,是个人都怂的无压力:“明天我一定登门谢罪。今晚我先去找付云澳……”
厉少卿厉喝:“晚了!”
话落一跃而起,直接从背后将斐月扣住,“斐博士,你知道你现在叫什么?”
斐月心肝都缩成了一团,颤颤巍巍问:“什,什么?”
耳畔蓦然传来一声轻笑,“羊入虎口!”
随着厉少卿那声邪魅的轻笑,斐月吓的本能转身,迎接她的却是炙热的唇。几乎同时,昨晚的春梦与此时重叠,心悸的感觉划过四肢百骸,让斐月急的直想哭,却好像被定身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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