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蜡烛，一盆炭火。
柠窝在窗边的软榻上，腿上盖着薄被，热茶烧着，但柠不敢多喝，因为她怕一会儿就睡不着了。
差不多等了杨彦文有一个时辰，他就从书房里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将书房里的炭盆给顺便搬了回来，放在了内间墙角。
“怎么不睡？”
杨彦文读书读的晚。
一般每天都会到亥时中以后。
每次回来的时候，柠跟宁琛都会睡下了，今天看到柠还醒着，倒是少见。
“外面风大，又没有睡意，所以睡不着，便接着烛火给你缝了一件棉袄。估计这雪明天还会继续下，饶是雪停了，估计天也会一直冷下去。”
去年就很冷，但今年格外地冷。
“辛苦你了。”
一听柠这么说，杨彦文朝她温柔地笑笑。
“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息吧。”
都这么晚了，饶是睡不着，也得睡下了，明天他还得早起读书。柠也要早起把医馆的门给打开。
听到杨彦文这么说，柠简单地收拾一下，她就上了床。
大约是熬的太晚，困意来袭，柠这一觉一下子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依旧是一个风雪天，外面下着中雪，刮着大风，连日的积雪已经没过了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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