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笑着将绣好的一双小孩的鞋,道:“刺绣本就是耐心的活儿,你没得耐心,怎么能绣的好?”
说完,便将鞋给林楚玉看。
林楚玉瞧见她手指上都被针扎了好些针眼儿,道:“鞋自然是好的,但一个孩子能穿几双去?内务府已经备了不少了,你们就不必再绣了。”
“奴婢们也是想给小主子尽一份心意。”鸣蝉笑起来,她那副鸳鸯肚兜,已经成了野鸭肚兜了。
冬夏抿着唇笑,朝林楚玉道:“娘娘医术那么好,可给自己把脉过,这小主子是位小皇子,还是一位小公主?”
林楚玉自然知道,但她早就想过,不论这孩子时男孩是女孩,都是她的孩子,她都会疼爱。
外头帘子动了下,冬夏立即将小鞋子放在一侧,就见是魏临渊过来了。
魏临渊时常过来,冬夏和鸣蝉也都不似以前那般惧怕他了,只利落的吩咐人泡了热茶来。
魏临渊瞧见她们绣的东西,心底算了算,孩子出生,应该也快了。
“身子可好些了?”魏临渊瞧着懒懒坐在暖榻边的林楚玉,问道。
“臣妾并无大碍。”林楚玉看着他眼神温柔的模样,浅笑起来:“只是臣妾身子重了,这样的宴会臣妾去了,也只给人添麻烦,倒不如留在这儿自在。”
“朕要在那待一会儿,下午你歇会儿,晚上朕与你一起守岁。”魏临渊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个浅青色的荷包来,给林楚玉:“压岁钱。”
鸣蝉和冬夏一听,相视一眼,都忍不住悄悄笑起来。
林楚玉也笑:“臣妾都多大了,哪里还要压岁钱?”
魏临渊将荷包给她,才道:“给孩子的,让他母妃先替他守着。”
林楚玉闻言,这才接了过来。
她只觉得荷包里沉甸甸的,想要去打开,忽然意识到了这里面是什么,瞬间紧了眸色,吩咐冬夏和鸣蝉:“你们都去外面候着吧。”
“是。”
鸣蝉和冬夏退下,林楚玉才跟魏临渊道:“皇上,这个冬夏太过珍贵,孩子还小,只怕……”
“不论朕以后有几个孩子,这些都是给咱们第一个孩子的。”魏临渊半点不似开玩笑。
“万一朝臣们知道……”林楚玉打开荷包,看着里面一枚四四方方的印鉴,这并非玉玺,但却也几乎是等同玉玺的一枚印鉴了,若是立了太子,这印鉴也是要在太子成年之后才会传给太子的宝印。
若是朝臣们知道,林楚玉这祸国妖妃的罪名只怕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他们知道便知道了,朕的江山,还轮不到他们来干涉。”魏临渊拉住她的手,便感觉心也安定下来。
他深深的望着她,觉得只要有她在,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她在自己身边,不论朝廷里发生了什么事,他都觉得能坦然面对。
直到宴会快开始时,魏临渊才走。
林楚玉起身送他到门口,他便让她停下了。
魏临渊快要离开漪澜小筑时,还回头看了看林楚玉,道:“等着朕。”
林楚玉没应他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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