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飞快的往前跑着,柳宜兰心情甚好,一想到林楚玉的身份已经被她发现,她就有一种痛快的感觉。
等马车跑到人声鼎沸之处,柳宜兰才掀开车帘,打算转道去胭脂铺子买些新的胭脂,可帘子刚掀开,就听到车轴断裂的咔嚓声。
转眼,整个人便天翻地覆了。
周围的人也都被吓住了,纷纷散开去,等到受惊的马儿终于被人拉住,这才看到被拖拉着的破碎马车里,已经被血染红了。
“啊——!”
胆子小的,当即吓得尖叫起来,围观的人也都凑近来了瞧了瞧,只低声议论着,没一个敢上前去的。
柳宜兰倒在地上,茫然的看着周围这一张张陌生的脸,却好似隔了一层水雾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怎么了?
方才马车好似出事了,她也跟着摔了下来,可为何感觉不到疼呢?
柳宜兰张着嘴呼吸着,想要起身来,手脚却都没了知觉,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手脚都摔断了?
鲜红的血从额间留下来,柳宜兰才终于感觉到了恐惧:“不,救救我,我还不想死,谁来救救我……”
她张着嘴,艰难的求救着,却没人敢上前来,直到梁府的人赶到,才终于将她从马车的废墟里扒拉了出来,可她的手脚却早已经摔断了。
“景哥哥了,他在哪里?”柳宜兰不住的问靠近的人,但没人回答她,或者说,她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回答。
柳宜兰努力的在人群里找梁景的身影,却哪里都找不到,直到浑身剧痛袭来,她才终于在痛苦中晕了过去。
鸣蝉淡漠的看着她被人抬走,这才转身回了蔡府。
回来时,林楚玉正跟云白玉在说话。
云白玉见她问起荀靖的夫人,也就是她如今的大嫂,惊讶了一下,才笑起来:“臣妇今儿来,夫君也说让臣妇问问贵人这件事。”说着,云白玉从衣袖里拿了张纸条出来。
是一张脉案,应该是近期才写的。
林楚玉看了看,嘴角抿起笑意,如此看来,荀少夫人的身体一直很好,只是未曾醒来。
“大嫂一直醒不来,大哥消瘦了也消沉了,夫君很担心,说贵人医术不一般,便想请问您可有什么妙法。”云白玉隐忍着心头的疑惑,轻笑道。
林楚玉想起之前回楚宫,曾偶然看到过师父正在研究的一本医书,上面正有应对此症的办法。
“冬夏,拿笔墨来。”林楚玉吩咐。
“难道贵人当真有法子?”云白玉见状,激动的起了身行礼:“实在多谢贵人赐方。”
林楚玉笑看着她,道:“我也并非有十成十的把握,平素一定要让荀将军多多在夫人跟前说说话,听到牵挂之人的声音,许是不用药,她也能醒来的。”
云白玉点点头,再看面前温柔的人儿,即便是知道荀阳对她可能有不一样的感情,也没有半分嫉妒或是吃醋的意思。
等冬夏取了笔墨来,林楚玉写了药方,云白玉又一次起身行了礼。
而后,云白玉没留多久,林楚玉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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