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云松不如老苏国公圆滑,闻言,当即也恼了:“我国公府出这么多事,还不就是因为你们来闹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活该了?”苏老族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苏云松轻哼:“反正你也要将我国公府踢出族谱了,那往后你们再也别想从我国公府拿到一分钱,国公府在族里办的族学也会撤掉,你们就一辈子窝在乡下吧。”说完,苏云松一甩手就让人砰得关上了国公府大门。
苏老族长又回头看了看摇摇晃晃的破马车,再看看依旧昏迷不醒的侄子苏耀祖和吓得畏畏缩缩的苏诗燕,气得脸色铁青,怀揣着满腔的怒气就走了。
等他们出城后,苏老族长还哑着嗓子在骂:“一群没规矩没体面的,列祖列宗迟早罚他们不得好死!”
正骂着,外面马车一个颠簸,苏老族长还没来及的说话,车帘被人掀开,一把金灿灿的金豆子便从外面扔了进来。
苏老族长愣了下,可等他掀开车帘去看,外面已经不见方才那黑衣人的踪影了,这他这才捡起金豆子,放在嘴里咬了咬,又问了问,只觉得写为有些怪问,可却是实打实的金子!
苏云翰还是不明白老夫人要说什么:“母亲是想提醒儿子什么?”
老夫人想起林楚玉,又深深叹了口气:“昨儿你二叔一家没做什么吧?”
“祖母,怎么了?”苏晴芳担心道。
苏晴芳怕老夫人气坏了,忙安抚道:“不过还在没事,楚玉还是跟以前一样,很冷静,您不知道,昨儿老族长吃坏了东西差点呛死,楚玉还在安安心心吃饭呢。”提起来,苏晴芳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换作她,她肯定吓哭了。
老夫人也气得够呛:“我说怎么这老头子故意亲自来请我,怕是算定了他来请我必然不会去。这群腌臜东西,苏府好歹还是一品公卿,竟做出这等龌龊事来。”
老夫人不好说透,因为那些事,她也没有证据,但她知道,苏府这么多的变故,肯定跟林楚玉脱不了干系。
苏云翰面色微微紧了些,起身道:“母亲,楚玉是我的亲侄女,我怎么会算计她?”
老夫人看他这样说,稍稍松了口气:“如此就好,这府里你谁都可以得罪,唯独不能是她,她心里通透,看事从不看表面,你若是有什么心思,她一定能看的出来。”
苏云翰今儿刚好休沐在家,见刘妈妈来请时,还有些诧异。
苏云翰皱眉:“母亲怎么问起这个?”
“你是不是也跟苏府其他人一样,算计着楚玉?”老夫人又问。
苏诗燕高兴的将金豆子攥在手里,苏老族长也没多怀疑,只催促着马车赶紧走了。
苏晴芳认真的点点头:“我知道的,我对不起谁也不会对不起楚玉。”
“二舅舅倒是劝了楚玉几句,说什么到底是一家人……”
“你怎么看待楚玉?”老夫人问他。
苏晴芳一边给她捶背一边道:“昨晚真是太混乱了,若不是豫王殿下赶来,楚玉只怕真的就嫁给那个快四十岁还没本事的苏耀祖了。”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道:“你没事儿便多去清风院走动走动,楚玉真心待你好,你以后也莫负了她。”
“母亲,您要儿子来,可是有什么要事?”苏云翰行了礼坐下后,便问道。
老夫人放心的让她出去了,沉思了一会儿,苏云翰便来了。
清早,老夫人才听说了昨晚的事。
“他也是个糊涂蛋。”老夫人说完,便吩咐刘妈妈:“去把二老爷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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