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看到忽然冒出来的林楚玉,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才道:“表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吓死奴婢了……”
“如果府里有人出事,我就剥了你这层皮!”林楚玉语气森寒,已是带了十足的杀气。
彩儿还是头一次看她这个样子,吓得有些僵,跟着她的丫环忙哆嗦道:“表小姐,方才肯定是您听错了,我们没提江公子……”
“白雪,把她给我扔湖里去!”林楚玉说罢,白雪上前便是一脚,那丫环吱都没吱一声就翻入了一旁的湖里,不过这个湖很浅,她虽掉了进去但死不了。
“不说是吗?”林楚玉直接拔下彩儿头上的发簪,抵着她的脸冷寒道:“不肯说,我就从你的脸上开始剥起,我多的是办法让你清醒的感受到自己一身的皮是怎么被人剥下来的……”
彩儿光是想象就已经害怕得要哭了,如今林楚玉望着她的一双眼睛似看不到底的冰山一般,冰凉的簪子从她脸上划过,彩儿更是觉得锋利的刀子好似就在眼前一般,当即腿一软,跪在地上便哭着说了出来:“在祠堂呢,三小姐也在,不过这会儿您就是赶去肯定也迟了……”
“是三姐姐!”林楚玉没想到她们算计的是苏晴芳,当下吩咐白雪看住彩儿,这才沉了脸,扭头便飞快往祠堂而去。
大雨后的地面变得十分泥泞,林楚玉一路跑到祠堂门口,看到祠堂紧闭的门和门上的锁,转头看了看,捡了块石头来便开始狠狠砸这门锁。
“这是怎么了,表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一个婆子听到声响,赶忙跑了过来。
林楚玉转头,就认出她本该是守着这里的婆子,面色一紧,冷冷问她:“大白天,这门怎么关了?”
“这……奴婢方才内急了……”婆子结结巴巴的。
林楚玉没再理她,又用力砸了砸这门锁,这才终于砸开了。
婆子眼看着林楚玉就要跑进去,吓得立即要喊,却被一侧的秋月给拉住了。
秋月望着她,带着几分警告道:“小姐已经派人去请老夫人了,你还是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跟老夫人解释吧。大白天的锁了祠堂的门,若是里面有人出了事,我看你有几条命赔。”
“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是彩儿姑娘说,三小姐想独自在里头思过的,我也是听吩咐才离开了,但门真不是我锁的……”婆子想狡辩,秋月只冷淡道:“妈妈觉得老夫人会信你吗?”
婆子微微一愣,扭头看她:“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是有意把三小姐锁在里头?”
“我们方才开门,你还要拦我们,难道不是怕我们发现你有鬼吗?”秋月看她已经有动摇,又故意贴近了道:“不过你我都是做下人的,我可以告诉妈妈,我们小姐是接到有人要谋害三小姐的消息才特意赶来的,否则方才也不会这么急了。”
“谋害?不可能,彩儿姑娘说这是……”婆子咬着牙,秋月不等她说完便摇摇头:“你最好现在立即赶去跟老夫人说清楚,与我说无用,我就是信你,老夫人不信,你也是个死字。”
“死……”婆子听到这个字,脸都白了。
她看了看祠堂里头,再
看看一脸关切的秋月,犹豫一番,终是咬着牙赶紧往老夫人的荣德堂去了。
祠堂内。
林楚玉才进来,走了不远就发现了晕倒在侧间衣衫不整的苏晴芳,和一丝不挂但也晕倒在地上的江基,不过江基身上散发出浓重的酒味,听着他略粗的呼吸声,倒不像是被人打晕,而像是喝多了醉倒了。
“小姐,那婆子去荣德堂找老夫人坦白了。”秋月走进来,看到这般场景,忙靠近了些,警惕的朝外头看了看,才道:“小姐,难道三小姐已经……”
“没有,三姐姐衣衫虽乱了,但没被人解开。”林楚玉看了看苏晴芳的后脖颈,有一道轻微淤青,她应该是被人给打晕了,但是谁打晕了她?苏依依的人么?
不,不对。
彩儿既然锁死了祠堂们,就不会多此一举打晕苏晴芳,而且这江基虽然看似醉过去了,但事儿办到一半忽然醉过去,也不合常理。
秋月见林楚玉陷入沉思,问道:“小姐,您打算怎么办,难道留三小姐在这里吗?”
“不用。”林楚玉说完,在苏晴芳的人中掐了一下,苏晴芳便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恐的望着周围,直到看到林楚玉,才哭出了声来:“楚玉,我怎么办,我毁了,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可我死了,姨娘怎么办……”
听着苏晴芳绝望的哭声,林楚玉忙拉着她道:“三姐姐,你放心,你没事。”
“没事?可是我已经被……”苏晴芳难以启齿,秋月则拉着她指了指前面晕过去的江基:“他中途醉倒了。”
“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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