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想当年有一个人担着一担豆腐,结果刮蹭到了豫王殿下的马车,这人第二天就在家暴毙了。”立即有知情人满脸晦暗的说道。
一旁掌柜听了,连忙嘘声:“你们可小心些,前阵子私下里谈论豫王的人,听说举家都搬走了,也不知是全家都死了,还真是真的搬走了。”
“只怕是全被灭口了吧,毕竟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件了,要不然怎么私下里都称呼他为邪王呢。”有人揣测,言语间都带着怯意。
此时城门口,豫王的马车已经缓缓驶过来了,而他身后还跟着一辆囚车,囚车里关着马副将。
街上玩闹的小孩都被大人给抓了回去,百姓们更是不敢明目张胆的盯着豫王的马车看,寒风吹过,只有枯叶在地上翻转,仿佛杀气袭来一般。
就在魏临渊享受着宁静时,马车忽然停住了。
林楚玉不敢奢想,也不愿意多费心思,她只想报了国破家亡父死母丧的血海深仇。
黑衣皱皱眉,难道不是?
黑衣人见魏临渊居然如此爽快,却更加警惕了起来:“想不到一贯不近女色的豫王殿下,当真是爱上这小女子了。”
林楚玉疼得皱眉,也看到了马车里的魏临渊,他今儿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绣暗纹的锦袍,长发只简单用了个玉冠松松挽起些许,兴许是昨夜没休息好,身上那股凛冽之气散了些,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幽冷的凤眸伴着微抿的薄唇,显得慵懒而又邪魅,与平常的他完全不一样。
“豫王殿下,拿你心爱的女人,换一个马副将,不亏吧。”黑衣人稳了稳心神,道。
“若这个女人对王爷不重要,那我可就直接杀了……”
“不过她倒是合本王的眼缘,一个马副将而已,本王给你便是。”魏临渊说完,手微微一抬,便立即有人去囚笼里提马副将了。
说出这句话时,黑衣人还是有底气的,他是武功高强的刺客,知道豫王周围还隐藏着不少人,但他今日就是来赴死的。
挟持着林楚玉的黑衣人站在路中央,手里拿着匕首抵在林楚玉的脖子上,寒声道:“豫王殿下,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魏临渊察觉到林楚玉直直望着自己的目光,眉梢微挑,果然是轻浮又放荡的女人,皮囊而已,竟叫她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看入了迷,不过,他很高兴她的眼光不差。
“本王不过不愿意辜负她一腔深情罢了。”魏临渊线条硬朗的下巴微微抬起,漫不经心的说着,可一双眼眸里此刻却只放得下一个林楚玉了。
魏临渊听到这话,却意外的露出了些许笑意:“谁告诉你,本王心爱的女人是她?”
林楚玉与他对望,心内所有的恐惧,慌张,不安,竟好似都慢慢被抚平了,就好像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捧着她的心一般。这样安心的感觉,自从地牢出来后,她很久未曾有过了,可是她跟豫王……有可能吗?
“王爷,有个黑衣人。”长青道。
话落,车帘掀开,黑衣人刚对上魏临渊那森寒的眼眸,手便抖了一下,顺带又在林楚玉脖子划了一道口子。
不过,这黑衣人挟持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魏临渊会在被人要挟的情况下救自己吗?林楚玉有些忐忑。
林楚玉哑然,心爱的女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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