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这个办法虽然可行,但也只是咱们的猜测而已,所以必须要做两面准备,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所以,廖主簿那个以势压人的办法,也得尽快行动起来。最起码,也要从现在开始,抓紧时间募兵训练,多屯农田才是。另外......”公良雎略作沉吟,心中又生一计,便说道:“少将军,可派人带上一份厚礼去往当阳城,寻那当阳太守,借数千兵马,二十万旦粮草回来,以做应急之用。”
情报是一方面,实力又是另一方面,既然两国之间的通道已被打开,那双方之间早晚产生碰撞。
到时候若是我弱敌强,必然会遭受侵略。
毕竟,这中原大地之富庶,可要比那塞外雪寒之地强太多了。否则西、南方的那些异族部落,也不会如此频繁的发动战争,入侵疆界。
“问当阳城借兵借粮?”何易紧皱着双眉,摇了摇头,道:“这兵马、粮草,乃是一城之倚仗,如同一个人的左膀右臂,要想让那当阳太守主动卸下两条臂膀借与我们,怕是没那么容易......”
“少将军,此言差矣。”公良雎神秘一笑,反问道:“您莫不是忘了,咱们是如何得来这座斛阳城的了?无非一些兵马粮草而已,对咱们有用,对某些人来说就不一定了。在那长生二字面前,兵马粮草算得上什么?廖主簿,你说对否?”
说道最后,公良雎将目光投向廖钱中。
廖钱中先是一怔,随即开怀大笑,颇为豪迈的说道:“不错!主公勿忧,我不日便动身一趟,亲自去会一会那位当阳太守!届时,直接将修行所用的丹药与功法砸在他的脑袋上!在如此巨大的诱惑力面前,我就不信他不借兵!”
“没错,而且还是只借不还的那种!哈哈哈......”公良雎跟着打趣道。
......
......
院门外,红袖张开双臂拦在了钟慈的马车前。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脸上带有浓浓的敌意。
在红袖心里,何易这次外出之所以会受伤,甚至险些丧命,完全就是因为这些钟家人的妖言惑众。
若不是他们,不动声色的将何易蛊惑走,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故。
“我是来见太守大人的。”钟慈说着,冷冷的看了红袖一眼,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向太守府内。
二人的关系并不算好,甚至还有些冲突,所以,钟慈也不会给红袖什么好脸色。
在医馆之外告别何易以后,钟慈先去找了廖钱中,询问有关于钟拙的消息。
也确实是寻到了......
那日对战行尸群,钟拙与钟闵各自施展了魂符之术,陷入苦战之中。他们二人原本抱着必死之心,可在战斗经历到一半时,却是被一队前来寻找何易的斛阳军士救下,也算是万幸了。
之后,钟拙、钟闵同那一千名将士,在这附近连夜寻找何易与钟慈,却是没有寻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念及何易极有可能已经带着钟慈去往练气宗避难了,便就与军队告别,直奔练气宗而去。
也就是说,钟拙现在已经身在练气宗内了。
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钟慈心中有一种解脱般的舒畅之感。
“我家哥哥有伤在身,不便见客,你请回吧!还有,这里是太守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红袖寒着脸,见那钟慈想要进门,便一伸胳膊,将她拦下。
她二人的身子贴的很近,红袖动了动鼻子,却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
这顿时让红袖感到十分的诧异。
这个男人婆,明明就有伤在身,不思好好修养,居然还特地打扮了一番?
真是见了鬼了!
出于一个女人的第六感,红袖下意识觉得对方这般行为,是别有用心的,目光立刻变得警惕起来。
就像是一只护着幼崽的猫儿。
钟慈余光撇了红袖一眼,知道她与何易关系密切,不愿惹起冲突,便说道:“好,我不进去,就劳烦姑娘去和太守大人汇报一声吧。”
在李家村时,她曾答应过何易,就算是死,也要将何易的尸体带入练气宗。
所以她这次前来,便是为了实现这句诺言,要带何易去往练气宗的。
毕竟钟家这次前来竞宝,所带的物资已经全部遗失在了蜃界下方的崖洞之中,若想要成功竞下那样驱鬼的宝物,就只能依靠何易了。
所以无论是于公于私,何易都必须与她一同前往练气宗。
“好,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等我哥哥伤好了,自然会来见你。”红袖冷哼一声,就要将院门关上。
她自然知道钟慈来找何易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贪图自家哥哥手中的灵产与资源罢了。
前一阵子初次碰面,还叫嚣着自家哥哥是什么“行尸之相,早晚祸害人间”这样的鬼话。
这才过去多久?就巴不得热脸贴上来......
哼,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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