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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自上一次盛怒离开了之后,傅承勋再也没有来过别墅。
向挽歌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坐着发呆之外,再无其他的事情。
因为上一次用身上的伤口跟傅承勋谈条件惹得男人大怒之外,她再也不敢耍什么小心思了,就怕傅承勋一个盛怒,不给向煜手术费了。
在养伤的这期间,祁宁又来给她换过一次药。
算是最后一次,因为没过多久,向挽歌身上的伤就彻底的好了。
不轻的伤口,但祁宁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向挽歌知道,祁宁的医术,一向都是很有能力的。
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可是,向挽歌还是没有见到傅承勋,也没有得到离开别墅的许可。
每天,向挽歌都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纷纷扰扰的世界,她不吵不闹,认真地吃饭,也不说自己要离开。
但是,身体却是一天不如一天。
这日,文姨来给向挽歌送牛奶,正好看到向挽歌在浴室咳嗽,文姨带着担心走进去,当看到水里,一片鲜红时,文姨端着的牛奶打翻在地。
“向小姐,你……”
距离的咳嗽让向挽歌的脸上多了一丝变态的白。
这么多日来,一直是她跟文姨两个人相处,两人早已有感情。
看着文姨脸上的担心,她强迫自己扯起一抹笑:“文姨,我没事。”
“什么没事,你都咳出血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向挽歌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事,文姨,就是有点感冒,不是什么大事,吃点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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