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先前几个被打的混混搀扶着走着。
“老大...咱们,咱们以后怎么办啊?”一个捂着肚子的混混说道。
“要找那个家伙报仇吗?”
“废话!丢了那么大的面子,不找回场子来,咱们以后还怎么在帮里混,在道上混!”‘老大’捂着鼻子,另一只胳膊让人架着,恶狠狠的说道。
“可是,那个家伙很厉害啊...”
“艹!你是傻的吗?他能打五个,十个,还能打二十个三十个不成!他再厉害还能刀枪不入不成?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那我们...要告诉帮里,叫上头的人给我们报仇吗?”
“当然!不过这件事不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个地方把伤势处理一下,等伤好点了再跟帮里说,否则让帮里那些鬣狗知道咱们受了重伤,还不把咱们吃得骨头都不剩....”
“嗯...”几个小弟纷纷应和点头。
城郊,一条隐秘的巷子里,混混几兄弟搀扶着来到这里。
“咚咚咚...”领头的混混敲响一户农家院子的门。
“咔...”一个三十来岁,穿着藏青色古式长袍的中年人推开门。
中年人面色泛黄,嘴角留着两撇胡子,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在穿这种几十年前流行的长袍了,而且还是在这个天气,能让人热的发慌。
“大夫,救救我们吧!”为首的混混谄笑的说道。
中年男人瞥了眼为首的混混,又看了看其背后几个相互搀扶的小弟,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进来吧。”中年男人拉开门,平静的说道,声音似有些沙哑。
“好嘞,好嘞...”
几个混混走进院子,中年男人重新拉上门闩,才说道:“张耀,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混,像你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横尸街头!”
“老头,你...”一个混混怒目一瞪,正要骂,就被混混老大伸手拦住。
“大夫说的是,我也不想刀口上舔血,只是人活着,很多事都是生不由己啊~”叫张耀的混混老大回应道。
“算了,我不管你这些,跟我进来吧。”说着,中年男人就朝屋里走去。
“是。”张耀招呼一声,小弟们都跟着他进屋。
像他们这样在道上混的,很多时候受了伤,都是不能进医院的,一是怕仇人乘机寻仇,二则是有时候受的伤不能见光。所以,基本上每个混混都有自己相熟的‘黑医’,这些‘黑医’同样见不得光,或是没有行医资格证,或是犯了什么事儿....
里屋,中年男人领着几个混混来到一间简陋的病房,一边摆着两张病床,另一边则是放满一面墙柜的药品。
“你们运气不错,正好最近来了一批西药,对治疗外伤疗效非常不错。”
“是吗?那就麻烦大夫了。”
“不过这价格...”
“多少?”
“三倍。”
“好,大夫你就给我们弟兄用最好的药,钱不是问题。”
“那就行了,先坐下吧,不能坐的就躺下。”中年男人点点头道。
“嗯。”
随后,几个混混就自己找地方休息,伤势轻的就拉个椅子坐着,伤势较重的,就躺在病床上休息。
而那个中年男人,则站在药柜前,拿取调制着药品。
没多久,中年男人就准备好了,端着一个药盘过来。
“来,先打个针。”
“不用先清洗一下伤口吗?”一个混混问道。
中年男人瞥了对方一眼,冷冷道:“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别多嘴。”张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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