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宇间煞气未减,应是还有妨碍。”秦瑟没有隐瞒。
叶心兰一听,和叶夫人都紧张起来。
叶夫人连忙问道:“姑娘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帮我家心兰吧!她还小,她不能出事啊!”
叶夫人急得都哭了出来,就差当场唱一曲:我的女儿怎么那么命苦哟……
秦瑟怕她真哭出声,连忙道:“夫人不必太过担心,不若先将姑娘的八字抱与我听,我来给姑娘算一算。”
“这样行吗?”叶夫人擦了擦泪水,便悄悄报出一个八字给秦瑟听。
女儿家的八字,一向很隐晦,鲜少报与外人听。
叶夫人这次也是着急了。
秦瑟就着叶心兰的八字,推算了一下,咦了一声。
“怎么了?”闻言,叶夫人和叶心兰都提起了一口气。
“叶姑娘的八字,应该是富贵无双,平安顺遂的,与你这面相不相符啊。”秦瑟很是疑惑。
叶心兰的八字太好,福贵双全,虽说有小病小灾的,但无伤大雅,一辈子还算顺风顺水,不至于到死的地步。
可叶心兰却着着实实犯了刀煞。
若不是命里带的,那就是外力阻挠了。
秦瑟继续问道:“叶姑娘在近期,有没有收到过一些尖锐的物品,或是金属做的东西?”
“这些……”叶夫人和叶心兰对视一眼,都仔细回想起来。
忽然,叶心兰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道:“有!我此次出门前一个月,曾收到过一根簪子。”
“什么簪子?”叶夫人似乎还没想起来。
叶心兰与她解释道:“娘你忘记了,就是沈姨母送我的那一只金簪,还是与娆娆手里那根是一对的。”
“那根簪子?我想起来了!”叶夫人恍然,与秦瑟详述道。
叶心兰口中的沈姨母,是叶夫人的手帕交闺中密友,两人都是姑苏城里的人,又都嫁在了当地,便一直有所来往,沈娆就是沈夫人的女儿,与叶心兰一般大小,因母亲的缘故,也是好姐妹。
上上个月,叶心兰及笄礼上,沈夫人带着沈娆来观礼,便带了一份礼物来,一只凤凰金簪,分外漂亮,看得出来沈夫人极其用心。
叶心兰也喜欢的紧,便收了下来,时常带着。
闻言,秦瑟打量了一下叶心兰的发髻,并未看到那金簪的影子,便问道:“叶姑娘今日没有戴那根金簪吗?”
“今日我娘昏厥,匆忙间,那只簪子掉了下来,我嫌其繁琐误事,便让丫环收了起来,如今就在马车上。”叶心兰解释道。
秦瑟,“还是请姑娘把那只簪子拿来与我看看。”
叶心兰愕然道:“那根簪子应该不会有问题,沈姨母与我娘是多年好姐妹,沈娆手里还有一只与我这一样的簪子,本是一对的。”
“不管有没有问题,看了再说。”秦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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